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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妈的,有钱人做事就是漂亮。

心快跳出嗓子眼,一大口气堵住,季天蓼含糊地说:“…闲钱买虚虚热闹,我才不住…忙活的,瞎买什么呢。”

“买你开心。”

然后封聿俯身向他挪近,一只手扶在他的膝盖上,渐渐靠得很近,好像随时要给一个有口无心的吻。

“…你到底想干嘛…”季天蓼感觉呼吸被他掠夺了,因为不知所措紧张过度,险些要咬牙切齿。

甘甜纯净水似得温情而来,绘一支遨游在云天的诗歌。

声音却取自美酒佳酿:“想追你。”

第40章 花有清香月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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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程度上说,季天蓼堪称钱性恋。他对人生目标的拆解,往往建立在数字化的绩效考量上,以年收入为绩效的考量。

大学时代的表白墙上,他被比作清冷、坚韧的雅竹。但绝大多数真实情况,他露出这种遗世独立的神态,就是因为无效社交影响他搞钱了,他在盯盘,没空理人,仅此而已。

但他爱财取之有道,从来只热衷能够抓在自己手里的东西。对这从天而降九位数的房产,心神巨震之后,季天蓼只觉这事不能轻信,这是一个投资者基本的风险意识。

况前车可鉴,盛启泽的卧榻睡过娱乐圈的半壁江山,汪琪隐婚三年屡次职场性骚扰,这些相知十年的人,都尚且知面不知心,那他认得封聿才几天?指不定,这人就是个偷渡来的国际通缉犯。

对,对,绝对不能当昏头仔。

季天蓼在水池洗了把脸,隐形眼镜一戴上,世界重新清晰——

镜子反射出香车丽人的高宅大院,窗外欧式花园,更太广太远看不到尽头。

……

这房子可真大啊。

妈的。

封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睡衣在卧室,蓼蓼。”

“什么?”季天蓼扬眉。

他擦脸动作优雅,纯然一个光鲜亮丽的贵族,但说了一车牢骚话:“我什么时候说要过夜了?我只是答应给你个机会你不要得寸进尺…不可能我跟你说…你觉得我很好追?你跟人家打听去,追我什么地狱难度。还有你是什么山大王吗,老是这么霸道,我最讨厌这种人。别不耐烦,跟你说这些是帮你减轻通关难度,你注意点避个雷可以吗。”

封聿在洗手,袖子卷了,手臂上有几枚发黑的针孔,青筋的颜色也看着不大健康。大臂上还有一条极深的伤口,痂是新的,不知道延伸到肩膀多长。

季天蓼本来还要刺他好多句,见状哑了炮:“…你说你是去忙公务了…你受伤了?”

“是我有点易感期症状,想你陪陪我。”封聿在他身边坐下来这么说,停了一停,状似退步,“算了,不是太严重。我送你回家吧。”

多体贴的话,季天蓼蚊子嗡似得嗯了一声,但在玄关鞋都换了,又忽觉他这话好生熟悉。以前发情期,自己不也这么求过他吗?不管他就这么走了,道义上也讲不过去。

封聿都拧门把手了,还替他披了一件厚衣服,季天蓼才慢吞吞说:“行,你就这么想赶我走。”

对方不讲话,季天蓼更不悦,继续倒打一耙:“看把你积极的。哦知道了,后面还排着队要来人是吧?”

封聿微微看他笑:“那你再等一会,数清楚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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