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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像有翅翼的美妙旋律,这些都极易勾起雄性心中一种纯洁的初恋之情。

封聿只轻笑了笑。空气寂了一会,omega心里有不停不息的小梭在织着花毡那样,咯吱咯吱,时间怎么能这样慢。

“你到底想干什么…”季天蓼终于说话了,他呼吸不过来了,他会被逼到一个岌岌可危的角落吃掉的,心里喘息着,高高地,想让男人离他远一点,可是封聿其实一直没有欺得多近。

“抱歉,没有想做什么。”封聿微摇了头,礼貌地撤开些许,正直地像身佩绶带和勋章的军官,“我只是在看你,很好看。”

可季天蓼刚刚得到一线生机,alpha就重新俯了下来,近得触到他高挺的鼻尖,快要碰上他的唇珠。胸膛也紧贴了来,强烈的心跳交着撞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封聿笑了笑,漫然像满不在乎的阿波罗。

“但如果我偏要碰,你能有多过分?”

第24章 香鬟堕髻半沉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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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的alpha抱在怀里亲吻时是什么心情呢?季天蓼的大脑现在只能运作这个命题,他就像浓密的粘胶中无法脱身的小鸟。

他的心被欲念的虫蛀空了,可最终,封聿却只是轻吻了他光洁的额头,庄严像中世纪的祝福。

“好梦,最爱你的晚安吻。”

可一切又做得太逸然,就像一个普通的告别,让人怀疑这是否只是异国的礼节,而不涉及任何亲密关系。

季天蓼一时还挪不动步子,封聿就对着耳朵说:“乖上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看见家里灯亮了我再走。”

其实并没贴着耳朵说,是每个字都太烫,季天蓼错误感觉的。

进了家门,季天蓼没有立刻开灯,他感觉自己深深坠入夜了,再亮的什么光也没有用。那双绿眼睛,惑人、苍翠的气氛,没有哪种绿色比它更出彩。他更忘不了alpha背后那几乎整片、傲然存在的纹身,捉不住缺失的记忆片段,心里又酸又涨。

惯例一回家就先开电视,新闻正在报道,冬季信息素易紊乱,多名易感期alpha发生人身意外。

太鬼使神差了,季天蓼抓起钥匙出门的时候,他不知道他在干嘛,他要干嘛,电梯下到一大半了,他才劝服自己:这是为了带封聿去医院,他要负责任。

但他明明没有点灯,封聿却不在楼下等他。

季天蓼习惯对爱情持有低预期,经验显示,这样就永远不会失望,永远显得懂事。现在他也没有太大情绪起伏,只是感觉心底某些萌芽是虚假的。转身上楼了。

“蓼蓼?”

是封聿叫住了他:“怎么下来了?”

季天蓼莫名兴师问罪:“你去哪了?”

“去买药了。看你脸有点红,可能吹夜风受凉了,会发烧的。”袋子里是退烧药和感冒灵,“自己摸摸,是不是很烫。”

季天蓼默着没立刻照做,对方的手掌就覆了上来。

“最少三十八度了,家里有人照顾你吗?”封聿锁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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