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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了他,说:“是的。警方会说易感期Alpha的性权利受宪法保护,享受极大豁免。每天这样的案子都在上演,除非情节特别严重,否则法律只是形同虚设。除去起诉耗费的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受害人声誉的损失是不可挽回的,无数人选择忍气吞声。如果有标记行为发生,在Alpha不配合的情况下,Omega无法自行解除,所以案件总是朝着‘原告有求于被告’的方向发展,罪犯逍遥法外的数不胜数。我可以为你的朋友无偿出庭,这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我希望起诉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会尽全力,但不能保证胜诉。”

季天蓼向他郑重道了谢,表示后续沟通会以书面的形式,这样高效很多,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他坚持洁身自好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一切社会经验都告诉他,要毁掉一个Omega的前程多么容易,对他这样年轻有为的高管来说,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说他靠睡上来的。一点桃色都不敢沾惹的人,命运居然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标记的余韵强烈得不得了,季天蓼感觉四肢冰凉,激素让他的灵魂向主人投降,多么希求那位Alpha的胸膛,想起他慕尼黑啤酒一般深色的短发,几缕汗湿的发垂下来搭在眉毛上,要了命的性感,大型肉食动物那样隆起的强壮背脊随着腰杆快速耸动,像舔一块鲜奶油那样为自己口交,饭后利口甜酒那样吃他的津液,停不下来的想。他小心地拉紧领带,心脏咚咚,撞出来几枚复杂沉重的和弦。

他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一个钱不值,他没悲伤,是滑稽感给了当头一棒子,把他撂倒了,没有空间留给其他情绪。然后未婚夫的电话就来了。

第5章 越王台殿蓼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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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蓼你还好吗?昨晚你的电话一直不通。”盛启泽的语气很焦灼。

“嗯…赶项目加班没看手机,抱歉让你担心。”季天蓼挤出一个笑容,脸上的肌肉像是被勉强缝在一起的。这话是酝酿了一会的,他其实不打算欺瞒爱人,不想以谎言开始一段婚姻。但是现在自己的情绪并不稳定,他纯粹是想先静静,更何况从来也没把谁当成过救世主。

“那就好,下次提前和我说一下。”盛启泽可能也习惯这种事了。

季天蓼看看手表:“你在哪了?快登机了吧应该。”

“还没有,我改签了晚上才飞。”盛启泽顿了一下,“家里说爷爷…可能就是这几天的事了。我回北京一趟陪陪他,处理处理身后事吧。”

“啊…要我也一起去吗?”

“不用了宝贝,你好好照顾自己,一定按时吃饭早早睡觉。”盛启泽笑了笑,“乖乖等老公回家。”

季天蓼沉浸在莫大的伤感中。盛启泽的爷爷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社会学教授,一生著作无数,身体力行呼吁消除性别偏见,是他极少数钦服的人之一。

这时,盛启泽那头却传来一串咯咯的笑声,是一个正在开花的年纪的男孩,嗓音带点丫头气。

“谁?”季天蓼一下子从怅然里拔出来了。

“什么谁?”盛启泽像是没听懂,然后玩味地笑他,“哦…候机室的孩子。怎么了,我们小气包现在变成小特务了?”

季天蓼哪有心情调情,草草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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