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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强的作用,多巴胺参与下丘脑调节摄食中枢,5-羟色胺与饱腹感有很大关系。”
当着他的面,贝缪尔继续吃了整整两个铝板的药丸,而罗曼将剩下的药盒递给了昆汀,后者的钢铁手指高速旋转起来,像碎纸机一样将它们搅烂。
“你能出去吗?我要吃晚饭了,你在这影响我食欲。”贝缪尔点炸鸡外卖中。
“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你的食谱,Bermuel.”罗曼摇摇头,“你这样不珍惜自己天女般纯真无疵的美貌,令我感到痛心和失望。”
“我该怎么珍惜,你说说看?像你那样珍惜?”贝缪尔尖声大笑。
“像因为超重一磅,把我关在黑屋里八个月只喂水和兔肉?像打断我的小腿六次,只因为长得不够直?像你喜欢细腰拆我两对肋骨?像给我一月注射三次溶肌针,就是为了符合你的白幼瘦美学?像嫌我长雀斑、长手茧,你管那叫什么,哦,毛玻璃!然后就给我打脱皮的药,我皮肤像蛇一层一层往下掉。我认识你十年有了吧?让我每年十二个月脱皮脱九个月?我他妈洗澡都不敢用热水!现在不用了,最后一层都没有了,只剩红的了,你太喜欢了,摸起来很嫩吧?摸啊!我他妈脱光躺那让你摸个够好不好啊!”
贝缪尔把手机往桌上一抛,取出冰箱里打发过的淡奶油,用裱花枪往自己嘴里挤,然后仰着脖子将白花花的下颚和舌根都展示给Alpha:“我要毁了它,请你杀了我好吗,罗曼。”
罗曼静静地看着他干吃完两升的纯固体脂肪。
“我承认,我对你的爱离不开你纤细但成熟的身体,你如同赫柏的柳腰下,拉斐尔妙笔细雕的圣洁大腿曲线处于多么完美、柔婉和恬静的秩序。这样一位美惠女神倾力娇惯的宠儿,波提切利画不出你的春光,是我爱神波浪中蕴孕的思想与阐释的盖世美色,不要让我失去它,好吗?”
“它死了,我死了,你什么时候死啊?”贝缪尔的盘子里盛了许多块流油的肉,刀叉深深地戳了下去。
“Bermuel,我以为在你心里,我从前对待爱情的那些过失,已经在敦刻尔克终结了。”罗曼说,“你劝阻我停止报复行为,放过那些捕捉过你的国际刑警,为达到此般目的,你在码头甩了我一个耳光,并且对我开枪。我猜你当时很紧张,本来想射的位置是心脏,不是吗?”
“所有英吉利海峡的舰队都看见了那一幕,你让我在整个西西里岛及法国的科西嘉岛颜面尽失。”
虽然是激烈的言辞,但罗曼望着他的眼神像牛奶那样平静地淌过去了:“而我没有让你为之付出任何代价。你依然是我的掌上明珠,是这个星球上存在物的最高结晶。欧罗巴大陆东至极地乌拉尔山脉,南至马罗基角的国土,谁人不对你面露歆羡之色,一切都向你拜倒欢呼。”
“你就像主张宽恕的基督徒,占据道德高地,或者你来自东方血液的妇人之仁永远不会明白,对待敌人,唯有死亡将根治他们的疾病。”罗曼说,“而你同情全世界,除了我之外,每个人在你那里都有值得可怜的原因。你无底线心软,收容战争孤儿和老人,放走首脑级俘虏,我有没有一次同你追究?只有一次挥起手背狠狠打了你一下,为的是你在我的雪利酒里丢下过量安眠药。”
“因为我的心早就为你糜烂,我神经衰弱地等待你爱的回归,小心翼翼地复苏和发展。每一重大行事之前,我的心都想与你说几句话。你驾驭着它,你是一个大胆飞驰的冷峭骑手。”
“后来,即使你只穿了粉色的短袜,全身赤裸地躺在我怀里,雪白的小屁股对着我,使坏的眼睛骨碌碌在我的下体乱转,发出‘嗬’和‘哎呀’之类少女般的娇柔动人、最能挑逗起我贪得无厌的性欲的声音,我甚至没有敢于带着尊重和爱意抚摸你的隐私部位。对于我的美神,我丝毫没有生出淫荡的念头。”
“我花上大半年的甜言蜜语,也不能说服你将胳膊和腿交给我一会,或者换上一件打褶的素净白裙子,在多洛米蒂山山腰漂亮的草皮上与我共进午餐。”
“我想要抚爱我的Omega的欲望无法纾解,你根本不能感受禁欲的极端痛楚。你坚信,一切诺言都是能言会道的把戏,而我每每出现都是一场莫测高深的戏剧开始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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