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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故事,什么玩物丧志、悬梁刺股、利令智昏等等,年代人物地点背得分毫不错。
贝缪尔哪有耐心听这个,特别是听到迸出来一个“朝秦暮楚”的时候,更觉得陆赫在借机内涵他。
“不听了。”贝缪尔拿短短的指甲去划陆赫的脸,“我要有趣一点,真实一点的,近一点。”
陆赫不大清醒地想了一下,觉得只有这事符合标准:“上个月,我们事务所受理了一个连环杀人的刑事案件…凶手短短一个月杀了十九个Alpha,每一个都是开肠破肚,取走心脏……”
千算万算的贝缪尔,着实没料想到这波陆赫在第五层,脸上所有艳丽经纬一凝,神经咔吧一声断了,彻底炸毛,捂嘴不让他继续散播深夜恐怖。
“太差劲了,大哥不会讲故事。”他身体软热得就像一块乳色黄油,湿哒哒地黏化在陆赫身上,“不会哄人,也不会疼人,太坏了。”
陆赫睁开眼睛,黑暗之中,贝缪尔像一个浑身白狐裘的丹唇美少年,一个驻行人间的天使抱怨月光亲吻的冰凉,单纯地让云霞也为他裁剪衣裳,抛洒出清澈的光芒,很容易勾起一种纯洁的初恋之情。
贝缪尔的头发被轻轻揉了一下,听见他说:“对不起,小露。”
贝缪尔心里一紧,被惯得不成样子的小猫马上就不作了,变成一只平和吃草的绵羊,安安分分,想让陆赫好好休息的时候,对方却大起愧疚之感,起身仰头灌了一杯浓茶,很认真地开始陪他夜聊。
但风格还是怪无聊的,陆赫是真的很困惑,问他那年数学题目创新度特别高,很多学生一半题目都做不完,平均分不足卷面分一半,出卷人承受万千考生的谩骂和怒火,你是怎么考的?
“很难吗?”贝缪尔一点也不自豪,又清又亮的声音黯淡消沉下去,“如果有人不相信数学是简单的,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意识到人生有多复杂。”
这是现代计算机之父冯·诺依曼的一句话,陆赫看他居然有装配了这个功能,惊讶之情特别明显地形于色。
“干嘛,什么表情嘛。”贝缪尔在他怀里扭了一下,表达不悦,孩子气的折腾和闹又上来了,“反正我在你心里是个没有脑袋的傻瓜,你都不要和傻瓜讲话好了,劝傻瓜上学也是假的,就是想让傻瓜走掉。”
西方的肆意热情中糅合着东方的内敛含蓄,这张脸再盛气凌人,也着实让人讨厌不起来。不仅如此,只要他想,随时随地就可以一边蛮不讲理或心狠手辣着,一边把人甜晕过去,自由地多线操控对方与他心灵的距离。
“没有。我意思是说上学这个事…”陆赫严肃地否认,他一向觉得贝缪尔是夏虫不可语冰的,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它是让你像一个专家一样学会规则,然后才能像艺术家一样打破它的过程,你有当艺术家的潜质,这很难得。”
“现代生活太拥挤,大家相互干扰,彼此牵绊,几乎不能停下来审视生活。很多人都是在命运的胁迫下,出演各类并不胜任的岗位,一辈子做自己毫不认同的工作,这和赚多少钱没有关系,职业也没有高低贵贱。你有这个机会,重新选择真正热爱的事去做不好吗?比如跳舞?所以我才那么劝你。只是个建议,当然我不了解你,也不知道你上班开不开心,如果觉得不合适,我和你道歉。”
“不许对不起,我是故意的嘛。”贝缪尔甜甜地笑了一下,他不仅知道自己外表的杀伤力,而且简直太知道了,因为他的确把这种魅力利用地自然无形、炉火纯青。他微仰着头,往陆赫胸口慢慢画个小红花当做奖励,亲密感不尽言中,“因为陆先生每次不理我的时候最有男人味,害得我忍不住就想惹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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