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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抓到敌人的弱点。抓住对方上步一瞬间,极高爆发力地弓步或冲刺,剑尖猛地一劈,裁判器单灯一响:“距离防守还击,击中,得分。”

贝缪尔将防护面罩摘下,任其自由地掉落在地上,双臂展开,平躺着气喘吁吁,汗水把地板湿成了一个“大”字。

乐乐觉得光旁观就很累了,但贝缪尔说他还要去舞房。

这间舞房地处市中心购物广场的七层,开张两年多了。

坐台老板叫缇娜,一名头发半红半蓝的火辣Omega女孩,脏辫和衣服都很嘻哈。她开心极了,说:“贝贝终于来了,我们等你签场地续约合同呢!气死我了,你怎么又瘦了?”

贝缪尔说:“这次还用我姐的名义,这儿她还是老板。”

“凭什么?”缇娜脸色一臭,“明明是你买的地、你招的老师学生,我们连她的面都没见过,怎么不光得算上她一份,还要拱手把店面也让给她?”

贝缪尔名正言顺极了:“我给我姐置办点嫁妆,这也不叫让吧。”

“怎么不叫让?你欠她什么啦?当年上舞蹈学院的名额就让了,你辍学打工供她跳芭蕾舞,给她装得哟,真以为自己富家千金,一朵莲花白又白,这还得还不够啦?”缇娜眉毛跳了起来,放声笑说,“你怎么什么也不要,难不成老公以后也要让了!”

贝缪尔脸色一变,还是淙淙流淌着一泓清泉那样笑了,很云淡风轻:“可她是我姐啊,中国话说长姐如母。”

缇娜暴跳如雷:“所以不该是她照顾你么?怎么反倒是你养她?”

贝缪尔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妈早就没了,我还能对谁好啊?所以我保护我姐不是应该的?”

缇娜百劝不灵,索性也不管他的家务事了。她拍了拍手,示意学员们都站起来练基本功。

沈贺向乐乐解释说,这是贝缪尔创办的Omega夜校。全市这样规模的还有六家,培训种类很多,艺术、建筑、经济、文史、理化等等,旨在鼓励Omega从家务中走出来,接触社会。几乎腰砍的学费,让他们的丈夫的抵触程度小了许多。

一开始的招生是很艰难的,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阔太太为代表,一部分Omega们认为社会给的平等已经足够了,而自己的人生目标就是成为家庭中的劳动模范,甚至嘲笑贝缪尔为平权运动付出的努力。

贝缪尔则说:“足够的平等?你是指,他们可以决定送或不送昂贵礼物,要不要让你享受奢华假期,要不要让你有钱做脸和健身,要不要让你在换季时有零用钱买衣服,要不要让你在做慈善事业时有钱可捐?他今天可以这么平等对待你,但也可以随时不这么做。”

“你以为只要嫁得好,这辈子就不用担心了,以青春、自由、臣服交换他一生的承诺和用钱堆出来的美好生活,似乎很划算。但你的幸福快乐、存在的价值,都得仰赖那位Alpha——一个完全无法控制的变量,你自己掌中的东西,随时可能被无情收回。太太,你还没有意识到悲哀吗?如果任由社会继续病态,终有一天每个Omega都会无处可逃。Omega和Alpha都是人类,为什么握有的权力、对平等的自我认知有着天渊之别?”

“如果Omega对自己期待永远都是成为Alpha最仰慕的、最理想的陪伴对象,想要或需要成为Alpha的附属品,那么我们要求的平等对话,就是一个天大笑话。”

贝缪尔拧开瓶盖,大口大口地灌水,说,“所以只有越来越多的Omega涌入社会,成为各行各业的精英,贡献力量,Omega的话语权才会得到重视。乐乐,你要来上学吗?我给你免费。”

乐乐震惊失语,对贝缪尔的认知从本命偶像提升到了精神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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