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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丢在了地上。
裴错玉被翻过来压在了榻上,他的手用力的攥紧了软塌的垫子,玩翻车的慌张过后便是强行冷静下来寻找破局的方式,他必须离开脱离幻境……
“坏东西,你的性格始终没有变化,”薄恕在他耳边轻声的呢喃,带着丝丝缕缕的恶意,他说:“你花心,自负,同时你又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你觉得全世界都应该爱你,臣服你,你觉得你应当在所有人之上从容的睥睨众生,所以你最接受不了被落下神坛的落差。”
“可我偏偏就喜欢你从容之外的一切的模样——”
裴错玉猛地出手,将怀里的短刃刺向薄恕的胸口,后者只来得及向后躲避了一寸,却还是被刀刃刺穿了肩膀,伴随着一声闷声,浓稠刺目的鲜血染红了薄阁主的白衣。
而裴错玉只觉得双手一软,便被薄恕卸下脱臼,整个人无力的栽倒在软榻上。
他抬头去看薄恕,却看到那人从容不迫的握住短刃向外一拔,鲜血喷溅而出,洒在他的脸上,猩甜的血腥味让裴错玉皱起了眉头。
可薄恕却只是轻描淡写的用符咒给自己止血,甚至没有去包扎一下,他把玩着那把短刃,看都不看一眼自己被穿透的肩膀,竟愉悦的低笑出声,“阿玉,你在慌张。”
他染血的手指压在裴错玉的腰窝处,而后缓缓下滑,指尖在那雪白毛茸的兔尾上轻轻一勾,像是安抚,温和的嗓音不紧不慢的引导着话题:“小师弟,还记得小时候受过的教育吗,不听话的小朋友,需要一些惩罚才能记住教训——”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戒尺,象征着严厉与权威,对着榻上美人高高的双丘,啪——清脆的响声。
裴错玉只觉得眼前一黑,不是疼的,是羞辱性太强,他死死地咬住唇,这一刻薄恕这个狗东西在他心目中和庄揽洲是一样要被千刀万剐的混账。
阴沟里翻车的滋味刻骨铭心。
可被他撩拨到扭曲的疯狗仍然还在继续着名为惩罚的酷刑。
……
雪白的臀肉在红白交织下慢慢变成通体的绯红色。
毛茸茸的兔尾巴被戒尺波及到时会本能的颤栗,可怜兮兮的,被手指安抚到时又会立刻乖巧下来。
酷刑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而主持戒律的“兄长”却被妖物所蛊惑,他低下头,细细密密的亲吻从肩胛骨向下蔓延至腰间,直到纤细的腰肢上浮现出一抹红色的咒术,长长的符文顺着他的腰窝蔓延至双丘——
属于他的私人展品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另一个符师烙下了独特的痕迹。
薄恕的眼底被黑暗笼罩,蓬勃的怒意让他接近失控,可当手指触碰到符文时熟悉的气息却又让他愣在了原地。
那是他的符咒。
可他分明没有对小师弟打下过情绛咒。
不对……记忆不对,不,是这个世界都不对。
无数的记忆在脑海中闪过,矛盾与冲突让世界秩序出现裂痕,幻境轰然崩塌。
秘境外,三道身影同时被传送了出来。
饱受蹂1躏的美人倒在石阶上,他的身边还坐在监守自盗的兄长,而不远处的小毒物还没来得及从脱离幻境的兴奋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杀意迸发,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冲上来与薄恕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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