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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归正传。
温室外的成年人汲汲营营,温室内的少年暂且也想不到这么多。
红毛小公鸡看着从自己绶带上挑出来的那一把猫毛,咬着牙花子嘶了口气,掉头就对着那一群记者狗仔杀了出去。
跟记者吵架这种事,还得看少年组王牌大师兄。
项光远家学渊源。他爷爷那辈就跟记者吵,等老了吵不动了,正好他爸妈双人滑横空出世。
到现在还有不少记者知道这个传说,他爸妈唯一的一次服软据说是跟一个不怀好意的狗仔对线,活生生吵到对面呼吸性碱中毒,两个人一起低头求对方别死。
“还不走是不是?”现在他们的儿子跟个大号爆竹似的杀出来,不少人都下意识听得一个肝颤,“等着上去喝茶啊?”
红毛小公鸡到现在还没进去办公室,居然就遇上这种糟心事,又着急又闹心,异常暴躁地挥着翅膀清场:“这么想采访,来采访我啊!来来来让你们采访个够!”
围在下面的记者跟狗仔:“……”
他们当然也想采访目前的青年组花滑第一人……假如对方手里没拎着根破破烂烂的绶带,一看就是刚拆了一批窃听设备的话。
……呜呜呜好他妈恐怖啊!
当初这个小红毛的紫头发爹和蓝头发妈就是这么拎着绶带,用一种“来采访就勒死你”的气势,开新闻发布会的!
项光远一扭头,盯住一个捂着耳朵弯腰弄背包的男人,眯了眯眼睛:“你耳朵怎么了?”
男人一哆嗦,连脑子都没过:“冻冻冻掉了!”
说完拎起背包拔腿就跑,连拉链都没顾得上拉,一串偷拍失败只有残影的余教练照片稀里哗啦撒了一地。
……真要仔细看,这些人里面,捂着耳朵的人还真不少。
少量记者、大量狗仔。
甚至还混了几个躲躲闪闪藏着脸来打探情报的友队教练。
刚才那几声格外尖锐刺耳的动静,他们就心知不好,多半是窃听器被逮到了。
……
也不知道费这个劲干嘛。
几万几十万的设备打水漂了不说——都听了些什么东西?
“余老师病了,不是太严重。”
“也不是太不严重。”
“这是金牌,你要吗,外面还有。”
“还有可多了。”
“别杀我,我去给你抢。”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啊啊啊?
公理在哪里?道义在哪里?体育精神在哪里?这群小怪物的具体详细赛程还有余教练的联系方式又在哪里???
那几个已经受了刺激的教练最先抬脚,挡着脸快步离开,钻上车一溜烟没了影子。
人家教练病了,聚在这儿本来就不那么合适,有点为了热点丧良心的嫌疑,有不少心虚的记者也顺势灰溜溜四散。
广场前只剩下一部分见过风浪的老油条,几个为了热点不要命的愣头青,还堵着门口不放,可也隐约谨慎地退到安全线后。
项光远脸色阴沉气势凶狠,还要再开口叨人,肩上忽然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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