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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就要逼我们,是吗?”

“就要让我们全都过回以前那种日子——你们以前关心过谁能熬得住谁不能吗?熬不住就去死,这不是很简单吗,你们不是一直都这么做吗?”

“有家长想让俱乐部辞退余老师?不辞退就让我师弟退队?谁啊?”

他懒洋洋问:“问过我师弟意见了吗?知道我们罢赛是什么后果吗?他们当爹妈的也不想掉评级吧?”

穆瑜在不远处接受质询,少年组的队长把队服外套往腰上一系,单手一撑翻过桌子,大步走过来。

其他少年队员也三三两两聚过来。

那几个成绩不好的队员被扯着,有个摔了的瘸着腿,一路小跑,一个也没丢下。

记者本来就是来替伯格黑德对外给个说法的,定了定神,把话筒递过去。

来采访的记者都是台里老人,一直在体育频道,早见过这些少年组队员。

见过这些孩子在燕父手底下,明明成绩都很不错、却个个既自傲又自卑,像是锋利却易折的冰刀,只知道疯狂到拼命的练习,偏执到只想赢的样子。

……

也见过这个红头发的少年王牌,因为是燕父的宝贝,被整个花滑队孤立敌视,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领奖台上看着同伴背影的阴郁神色。

“我叫项光远,是余老师的徒弟,跟着余老师练花滑,我用我的全部积分担保余老师。”

红发少年一扬手:“那是我师弟。”

少年组的队长接过被抛过来的话筒:“我叫付子非,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那个子非,我是余老师的徒弟。”

少年队员们一个接一个,接过话筒,说出自己的名字,“温室”终端对应的积分也随之亮起。

高益民反应慢,追上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十九个:“我,我叫高益民,是余老师的徒弟。”他弯腰把话筒递过去,“那个,这,这是我们大哥。”

记者:“?”

镜头有了个明显的下移动作。

戴着墨镜的雪团穿着黑金色运动服,酷酷的两手插兜,被一群队员簇拥,莫得朋友。

“我叫余雪团。”

伯格黑德花滑少年组队员们的大哥冷酷发言,字正腔圆吐字流畅(其实每个人都哭着教了大哥一千遍),根本不像是传闻中不会说话的小哑巴:“我是余老师的崽崽。”

作者有话说:

#结尾是大家一起连夜排练的#

#崽崽的名字是自己起的#

#系统在录像,等崽崽成年礼的时候大屏幕循环播放#

第23章 养一只万人嫌崽崽

记者举着光秃秃的话筒, 恍惚飘走了。

一群手插兜又叛逆又酷的少年队员,依然倔强沉默地驻守在余老师的身后,半步不让, 誓与余老师共进退。

坚持到摄像也彻底走远,傲然矗立的小狐獴群才齐齐松了好大一口气。

小狐獴们警惕四望,趁着没人注意,抱起冷酷的大哥咻地扎进更衣室, 拿出训练专用笔记本,讨论起了刚才的出场效果。

表现完美!

大哥的狠话放得也完美!

今晚肯定不用再做噩梦当复读机了!

少年队员们含着泪击掌庆祝——毕竟谁也不想再在睡得正香、梦里砸吧着嘴啃大肘子的时候,被一阵寒意倏然惊醒, 教蹲在床头的大哥“余雪团”三个字怎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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