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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夕兰越想越难过,渐渐哭出声来。或许是注意力被转移,她头倒是不疼了,身子乏倦、却也睡不着了。
沈凛骁被白夕兰所感染,白夕兰瘦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即便伤心,但还是小声哽咽、连哭都很谨慎不安。
怎么有人这么会哭?
上次在屋里、她趴书案上,哭得仿佛天塌了一样,令他很受震撼;这次她哭得可怜兮兮,委屈又无助,他靠近观察、心莫名也跟着碎了。
沈凛骁拿袖子里衬给白夕兰拭泪,他努力忽略心里的异样,自顾自地向白夕兰抱怨,声音越来越小,道:“所以,你到底摔哪了啊。再不说,我就怀疑你故意的,就为了把我从上面骗走……”
在沈凛骁心里,白夕兰还有冤枉白夕鸾有私情的一出。白夕兰不喜欢白夕鸾,故意生事,想吸引他注意,也有这可能。
其实见到小郡王的时候,沈凛骁甚至有过念头,是不是因为白夕兰的诬蔑陷害,损害了白夕鸾的名节,才导致白府人晕头、要将她嫁入郡王府。
可是白夕兰哭得太可怜了。沈凛骁的恶毒揣测没能坐实,就淹没在她不断落下的泪水中。
沈凛骁一点点擦掉白夕兰的泪,见她胭脂被泪水晕开,靠着她心软说了句:“瞧瞧你,哭成花猫了。”
“回家吧。”沈凛骁别扭道:“我娘很喜欢你,一人一半,我家也是你家。”
……
马车停在太师府正门,沈凛骁将白夕兰抱下来,吩咐仆人去前去打听酒楼的事。
沈凛骁一路抱着白夕兰回屋,命人将府医请来,府里下人见这阵仗,纷纷围上前来,就这么跟了沈凛骁一路。
白夕兰被沈凛骁放在榻上,怎么坐都坐不直,身体软绵绵的。沈凛骁只能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待周围烛火通明,沈凛骁观察白夕兰、越发肯定她只是醉酒了。
沈凛骁问身边仆人道:“有没有说二夫人摔哪了?”
仆人们相互顾盼,好在沈夫人派去的大丫鬟是个稳重有数的,她谨记沈夫人吩咐,明知沈凛骁闹事也没离开。
但是,她也很难解释清楚宴席上的情况,二夫人看起来只是简单摔了一跤,而常少爷的举动却有些不寻常。令她也不由跟着心惊,大丫鬟毕竟伺候贵人习惯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大丫鬟将自己所见叙述出来,没有任何主观的添油加醋。她道:“二夫人酒案起身的时候绊倒摔在地上,奴婢离得远,没来得及为二夫人检查。常少爷先上前询问二夫人的伤势,随即便将二夫人抱下楼。”
沈凛骁听言松口气,至少不是在楼梯上摔的。
府医心里也有了底,道:“可能磕到了身上。”
府医随即从药箱翻出跌打伤药,蹲下身本能地想为白夕兰看看腿。府医一双手停在白夕兰双腿前,忽然僵在原地。
府医抬头苦脸看着沈凛骁道:“二少爷,这、得找个女医来。”
府医习惯围着沈凛骁转,他都快忘记、白夕兰不是他能上手看诊的病患。
沈凛骁也才反应过来,他瞪着周围的仆人,把白夕兰往怀里搂得更紧。
跟进屋的管事有眼色地驱散周围奴仆,大丫鬟心思细腻,立刻有了主张。
大丫鬟与沈凛骁道:“二少爷,奴婢先去见夫人,将事情禀告,免得夫人担心。”
“二夫人应该是些皮外伤,主要可能还是醉酒了。”府医立刻接收到大丫鬟的意思。
大丫鬟受夫人命令照顾二夫人,这时候最该她接手看伤,她却主动让出来,想必二夫人应该伤得不重。再看这屋里,管事赶走闲杂人等,就剩一个婶子和小丫鬟,大丫鬟不是在给夫妻两人制造机会是什么。夫人既然答应让二少爷和二夫人出府,肯定是想缓和两人关系的。
府医留下跌打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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