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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骆想到这,再看沈凛骁满脸不服, 心里就越发恼火。他也不上棍子了,直接命人将沈凛骁押板凳上。
沈凛骁回过神来, 瞪大眼睛震惊不已。“大哥、大哥, 你什么意思!”
打屁股!他这辈子,就被打过两次屁股。
沈凛骁在板凳上不安分,看到沈凛骆将棍子换成板子,直接急喊道:“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以后都不能上板子!”
伤在那里,他还怎么见人啊!
“说好的?”沈凛骆挽起袖子,眼神冷漠发狠道:“我们说好过多少次,听话、不惹事,有分寸。距离上次答应我才多久!”
沈凛骁又被堵了回去, 沈凛骆是个武将, 每次打沈凛骁都是动真格的。他板子下来, 沈凛骁感觉屁股火辣辣的疼。沈凛骁往嘴里塞袖子, 为了面子, 说什么也不允许自己受罚时喊出声来。
沈凛骁挨了几板子,些许发丝散落额上,脸色惨白、额上渐渐布满冷汗。他五官俊俏,狼狈不服输的模样,显得格外有骨气。
沈凛骆看他一声不吭,赞赏的同时又很气恼。
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心思从不用在正途,害人放心不下。
沈凛骆这次,足足打了沈凛骁二十板子。他下手不留情,若是再加十板子、沈凛骁只怕皮开肉绽,堪比衙门军营受回酷刑。
不过沈凛骁是世家弟子,身份尊贵、细皮嫩肉。即便这二十板子还可承受,但也把沈凛骁打得屁股高肿、隐约可见血痕,移动不得。
沈凛骆将板子扔给下人,来到沈凛骁面前等他应话。
沈凛骁知道沈凛骆的心思,用冰凉发抖的手渐渐扯出嘴里袖子。
真的好疼,疼到骨子里去了。沈凛骁想起幼时他不敬师长,沈凛骆拿扫把棍打他掌心。因为下手太狠,才打了一下,竹棍就被抽裂。他受惊吓,清楚记得扫把裂开的样子。他疼得整个上午拿不住笔、抓不了筷子。那时候沈凛骆也是这样,冷着脸等在他身边,不管他怎么哭,非要他开口认错,才愿意把事情翻篇。
沈凛骁清楚沈凛骆想听什么。但他逆反心上来,不愿意让沈凛骆如愿。
沈凛骁因为有点染寒,再加上挨了二十板,有些发晕,说话也有气无力。他道:“大哥,行事不是光论对错就可以的。”
如果人人都知道错就不为,那早不天下太平、和乐无灾了。
沈凛骆没想到沈凛骁会不愿意松口,他重新打量沈凛骁,觉得自己可能对弟弟的这桩婚事有所忽略。
沈凛骁道:“我不喜欢她。”
他不喜欢她,所以哪怕知道错,也恨着、看她不顺眼。
沈凛骆却不留情,严肃揭穿沈凛骁道:“这不能当做你在外受气,回来欺负妻子的理由。”
沈凛骆何其聪明,郭府的事早被他查得一清二楚。
沈凛骁有些愣神,因为他自己都忘记、为什么忽然想捉弄白夕兰。好像马场之后,理由已经不重要了一般。
对啊,他是因为在郭府、当白夕鸾的面被落面子,因为白府羞辱而生恼,所以把气撒在白夕兰身上。
这么想,他哥说得对,他确实不该。
沈凛骁不再争辩,低头看着地下。
“阿骁,她身世坎坷,遭陷害阴差阳错入了府。你即便不喜欢她,也不必如此磋磨。”
沈凛骆不是第一次跟沈凛骁说这番话,只是沈凛骁听得多了,始终没有往心里去。
沈凛骆蹲下身子,摸拍沈凛骁的肩,有点苦口婆心的无奈,低声道:“她是你的妻子,连你都不敬护她,还有谁会善待她呢?”
沈凛骆的话,沈凛骁难得听入耳。他很难解释被这句话带来的震撼,从来、都是他无法无天地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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