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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塔和艾尔海森是相互认识的。
他们隶属于代表着提瓦特最高学术水平的教令院,此行的目的,是以人文社科领域顶尖学者的身份参加在稻妻举办的提瓦特学术研讨会。
尽管如此,两人也仅仅是在教令院或其他学术场合打过照面的点头之交。
安妮塔虽不拒绝社交,但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爱好,更遑论对象是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场的艾尔海森。
她利用安装在前排椅背上的电子屏打开航线图,见航程还剩一个半小时,便思考要不要在落地前稍稍补个觉。
直到空姐将一张入境登记表递到了她的手里。
安妮塔把手伸进皮包里摸了摸,却只摸出一支仅能在平板电脑上写字的触控笔。
她用余光瞥向靠窗而坐的艾尔海森,沉默两秒,出声道:“打扰一下。”
男人左手端着装有咖啡的纸杯,右手手腕压住登记表,手指执起一支黑色签字笔,在表上对应的位置写下姓名护照号码等信息。
女人清婉的声线被开启降噪模式的耳机过滤得有些沙哑,艾尔海森耳尖微动,却没有抬头。
见他如此,安妮塔苦笑一声,识相地收起求助这位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同事”的想法。
等落地后去海关入境口再写吧。
这么想着,安妮塔将入境表折叠了两下。
正想将其收进皮包里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朝她伸了过来,一支签字笔正被其拇指指腹轻压在食指指节上。
安妮塔微微一怔,侧眸望向与她隔着个空座位的艾尔海森。
男人依旧在忙着填表,头也不曾抬起。只不过,他把咖啡杯放在了桌板一角,空出只左手向她递出笔来。
“……谢谢。”
这是一支未被用过的摁动笔,笔尖还套着朱红色的保护帽。
保护帽扒得很牢,女人修成水滴形的尖圆甲并不能很顺利地将它撕下。
艾尔海森掀起睫毛,向她轻扫一眼,尔后停下书写的动作,将自己手里正在使用的那支笔换了过去。
“用我这支吧。”他说。
男人的声音低沉却并不厚重,声质清澈。
一如从他举手投足间逸散而来的木质香气,檀木和雪松的基调上混合着丝缕桃金娘的清新气息。
安妮塔用微凉的手指握紧被男人的大手熨烫得温热的笔身,竟没来由的有些心神不宁。
这一刻,她突然很想问问艾尔海森喷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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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正值旅游旺季,过了海关之后,艾尔海森的身影便被熙熙攘攘的人潮所淹没。
安妮塔也没过多记挂他的事,按照登机牌的指示取走行李,她到机场地下打了辆的士,乘车前往酒店。
稻妻政府十分看重这次三年一度的学术盛典,学会行程由文部科学省一手操办,首长大臣也将全程参会。
重视程度从为与会学者预定的酒店的量级便可见一斑。
神樱酒店坐落于稻妻城的行政与经济中心区,背靠神居,面朝交通线路四通八达的鸣神站。
站在位于四十三层的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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