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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在雪地里被冻了一次后,每次来小日子时,都会疼上几日。
年轻的时候,她并没有理会,现在病根深种。尤其是有烦心事时,反应就更加猛烈。
有时候疼得厉害,她都忍不住想把头往墙上撞。等她回屋一看,果真来了癸水。
夏荷给她准备装了草木灰的长布袋,又铺了床,琳琅更衣之后就裹着被子,抱着烫肚子的汤婆子,又喝了一碗姜汁糖水,便精气全无,萎靡在了床榻上。
按照往常的惯例,头两天是要疼死人的。楚琳琅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么躺着。
如此睡到半夜,果然痛意更甚起来。她起身去解手,出了净房之后,在小院子里走时,就疼得直不起腰来,只能蹲在了地上
正疼得额头冷汗直冒,眼前隐约冒出白星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问:“怎么了?”
楚琳琅费力扭头一看,原来是司徒晟不知什么时候回府了。
往日玲珑八面的女管事现在疼得嘴唇直打颤,连问个安都做不到了。
司徒晟见状立刻弯腰将缩成一团球的她抱起,几步就将她送入了卧房,然后转身准备唤人备车请郎中。
楚琳琅可不想半夜丢人,连忙扯住了他的衣袖:“无妨,不过是……女人常有的毛病,过两天就好,不用请郎中。”
司徒晟抬头看着脸盆木架上挂着几个装了草木灰的袋子,这才恍然琳琅说的毛病是什么。他不再说什么,转身就出去了。
楚琳琅有些尴尬地将脸埋在枕头里。
要不是不得已,她也不想说。女人这几日太晦气,男子一般都要回避血光晦气,主动避开的。
譬如她的前夫,每逢这类日子,都会自动搬去书房住上几日。
司徒晟一定也觉得晦气,这才一声不吭就走了吧。
她费力在被窝里转了个身,却怎么也调整不好舒服的姿势。
过了一会,只听房门吱呀响起。楚琳琅扭头一看,原来是换了便服的司徒晟,一手端着放了小砂锅的木托盘,另一只手夹着他的枕头进来了。
楚琳琅从被窝里露出个头发蓬乱的脑袋,瞪看着他,小声道:“你……要干嘛?”
他之前半夜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还好解释。无非是办了一天公务,想要回到府里寻寻芳泽,跟她讨些慰藉罢了。
可是现在自己都明确告诉他,她的小日子来了,他怎么还夹着枕头来,一副要跟她过夜的样子?
难道,他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癖好?不过,还真听说某些男人有迎血而上的癖好……
楚琳琅咋舌之余想,他若真敢玩这么大的,可别怪她不客气,将他踹下床扫地出门!
可是她言语试探后,司徒晟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楚娘子还真是见多识广,什么奇巧事儿都知道……”
说完,他打开了煨热的砂锅盖子,原来里面有三副腾热的膏药帖子。
“我上次给你请的宫中太医,说你体寒,大约这样的日子会遭罪。我便请他给你开了几副膏药。只有几味药有些难配,才拿来得迟了些。太医说这药膏敷贴两个时辰之后就要再换一副,若是白天还方便些。可你也等不及了,你自放心地睡,等到换药的时候,我帮你换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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