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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与香火鼎盛的前山寺庙迥然不同,那里除了些身份特殊的罪人和看押的侍卫,一般人靠近不得。
司徒晟想到山下方才并无太子车队,可见太子今日低调出行,应该是走的后山,又转悠到前山来了。
司徒晟心思流转,已经推断了太子会出现在这的原因。
他并不点破,只是与太子说自己母亲的忌日刚过,他路过此地上香为母亲祈福,一会便要下山了。
最近职田整改,太子一党的许多人都上了户部的名单,所以太子方才在后山办完事,心血来潮,想要来前山拜拜佛,去去小人晦气。
却没想到,在此见了那始作俑者的小人本尊。
对于司徒晟,太子的观感十分不佳。他原本以为此人心机深沉,只是顺势而爬之辈。
现如今才发现,这人莫不是圣贤书读多了的傻子?居然捅了百官的马蜂窝,全然不想闹了这么大的阵仗,如何收场?
司徒晟当真以为,得了父皇的眷宠就有恃无恐了?
他太了解父皇了!若是这司徒晟闹得太大,收不了场,父皇会毫不犹豫地断臂止血,拿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先祭了天。
他为王储二十年,更是辅政二十年,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像司徒晟这样的愣头青,在朝堂上走不长远!
不过想到他方才在后山禁庙听闻的事情,太子笑着试探道:“我听说,司徒大人曾经几次来后山古塔提审泰王,询问着他掌管兵司的旧事,不知司徒大人在查什么案子?”
司徒晟恭谨回道:“下官也不太清楚,只是奉陛下之名行事,审问的供词也呈给了陛下。太子如有疑问,不妨问询陛下,下官不敢僭越代答。”
太子刘霆的眼皮挑了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这块不知变通的顽石。
这小子倒是油滑,明知他不敢去问父皇,便全都推到了父皇的身上。
不过……若他说的是真的,难道父皇还在查当年的那件事?
想到这,太子的眼皮再次跳了跳,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庸人自扰。
父皇为人,从不肯认错,就算知道了当年负水之战另有隐情又如何?杨巡的儿子杨毅叛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谁人也更改不了!
陛下若是一意追查,岂不是变相抽自己的嘴巴,承认了自己愧对功臣杨巡?
想到这,他冷笑一声,也懒得再跟这京城新晋的臭狗屎说话。
不过转身的功夫,他倒是瞟了一眼司徒晟身后拿带着帷帽的女子。虽然看不清脸,但是身段绰约,应该是位佳人……
太子下了台阶走了几步后,他身边的马营副指挥使陈放带着几分戏谑道:“殿下可知他带的那女子是何人?”
刘霆看了看自己的这位心腹:“怎么?你认识?”
陈放眉飞色舞道:“我以前在街上就碰见过他俩独处,后来听别人说才知,那女子是户部郎中周随安的下堂妻。据说那和离书还没握热,就跑到了司徒晟的府里做了女管事,啧啧,这位司徒大人玩得真够带劲儿的!”
陈方在捉拿太子刺客的那几天,正好看见司徒晟陪着这女子压街,他当时还停下来跟司徒晟说了一会话,对那貌美如花的楚氏也是印象深刻。
而那楚氏方才虽然戴着带纱的帷帽,可那把纤细而凹凸有致的身段却不能让人错认。
这等话题,是个男人都会心领神会地一笑。
太子恍然:“找个美妇人当管事?可真是品味独特,司徒大人门庭恐怕要不太严了……你且看看,如何能跟那妇人搭上话,她既然是司徒晟府里的管事,用起来更方便。”
听太子殿下这么说,陈方立刻心领神会。
若是能让那妇人为己所用,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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