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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瓤一点也不像那些被袭击的人心里想象的可怕,甚至单纯无害得过头,美感向空气每一个分子释放,和破茧的凤蝶一样惊艳绝伦。
池砚一眼不眨地盯着他,表情有多纯良,毒性就有多大。
“主人。”
傅奕澜蹙起眉,给他解身上的麻绳:“别叫我主人。”
“可是是你喂我长大的。”
“那你可以叫我爸爸。”
池砚笑起来:“你希望我在床上这么叫你吗?可以啊。”
池砚在用余光四处乱瞟,傅奕澜知道他想逃跑,今天是他第一次下口,以前顶多用爪子挖过人,老话说下口的狗留不得,因为尝了鲜很难再收敛野性,傅奕澜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池砚尝了鲜,完全成了淫邪的野怪物,恢复理智是件难事。
等傅奕澜完全解开绑他的绳子,池砚窜起来就想跑,被傅奕澜结结实实地抓住了,扔回床垫上,池砚再想尝试,“咔哒”,左手被拷到了床头。
池砚观察这个玫瑰金色的手铐,怎么看都不像公家统一配备的正经东西。
傅奕澜一边解着池砚的衣扣,一边解答,声音没有什么感情波动:“网上买的情趣手铐。”
居然拿这种声线讲这种话。
池砚放弃挣扎了,他有了新的想法。
傅奕澜已经把他胸口一片都解了出来,池砚专注地盯着傅奕澜,慢慢地用膝盖磨蹭傅奕澜身侧,暧昧气息指数飙升。
“你想要我吗?”
傅奕澜不予回答,机械地扒掉池砚上衣,命令他:“转过去。”
池砚欢快道:“你想从后面来吗?可以啊,你喂我长大,我什么都可以回报你。”
所以池砚不但转过去,还摆了找草的姿势。
傅奕澜靠近他时,他浑然不知羞耻是什么物件,本能就是追求快乐,享受欲望的堕落怪物,说了一大堆没下限的话。
“我很干净的,我不吃五谷,不吃蔬菜,不吃肉禽,身体里和清晨的露水一样干净,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池砚慢慢地转过头看着傅奕澜,脸上的媚态给他身上的媚态锦上添花:“你养我,我不能反过来养你,也不能像猫猫狗狗一样给你快乐,我觉得我就应该和你干这个,我只能给你这个了。”
池砚着迷地看着傅奕澜的帅脸,傅奕澜脖子上搏动的动脉,还有傅奕澜这比他高,比他矫健的体魄,他本性里完全慕强,这个养他的人类已经完全把他折服了。
池砚调皮地冲傅奕澜眨眨眼:“只给你。”
傅奕澜挑起一条眉毛,面上波澜不惊的,他就着池砚这姿势,抓住池砚的后领,拽下,校服衬衣完全挂在池砚臂弯了。
大片大片的雪,垒出肩胛骨,脊柱,下端点缀两个腰窝,胜景。
就是左肩后面脏了一片青紫色,是板砖砸出的淤青。
傅奕澜下了床,离开了卧室一阵子,池砚毫无羞耻地喊他,一会主人,一会爸爸的,倒不是撒娇的声线,他知道傅奕澜不会放了他,所以也用不着虚情假意了,都是真情实意的干嚎,要傅奕澜回来看看他。
离不开人。
傅奕澜打开门,手里拿着药膏和红牛,说:“别嚎了。”
池砚趴着,让他上药,拿着红牛,咬着不锈钢吸管,犬齿在上面故意磨出讨厌的噪音,惹傅奕澜生气。
傅奕澜一点也不生气,教训他:“不可以在外面咬人,你敢咬,我就会像现在这样拷住你。”
清凉的药膏在肩背上化开,是老字号的招牌跌打损伤药,治疗人一绝,治疗怪物也不差。
池砚放下喝干净的杯子,嗫嚅着:“我饿,我不饱。”
“喂饱你,你会有精力干更多坏事。”
“我不会的,我怎么会干坏事呢?”
傅奕澜捏住他的脸,逼近来:“真假的,那你刚刚干的什么事?”
池砚坏笑了一下,他嗅到傅奕澜手臂上还没愈合的针眼散发出来的馥郁的气味,强行抓住傅奕澜的手臂,像抱枕一样抱在怀里,盯着傅奕澜的双眼,又亲又蹭他的针眼。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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