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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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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绮容摇了摇头,四两拨千斤,很轻易地就驳回了她的这份合理的质疑,道:“你才说错了,不是本宫想得太后,是你想得太少了。还需要什么明证?况且,既然他们敢用这一层关系,又怎么可能被我们轻易地被查到。”

话虽如此,但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得太过武断了,又想了一想,到底又举出来了一个凭证,道:“对了,怀珍还说了,他之所以会和郭培交好,在最一开始,也是郭培主动来谄媚的他!那郭培你也知道,都说生性孤僻,好端端的怎么会去结交怀珍呢?不说别的,光这一样,这就已经够古怪的了,又何必非得求个明证,一味缩手缩脚,反而失了先机。”

寇绮容这一番长篇大论险些砸得人头晕眼花···不说在理不在理,她要把这件事算在和妃身上的决心已经足够能被感受到了······

集云只好闭紧了嘴巴,把没出口的话都咽回去了。

寇绮容显然也根本不需要她的劝阻或是赞成,而只不过是知会她一生罢了。甚至于提了一嘴之后,很快就换了一个话题,又说起了方才提到的贵妃,伊尔根觉罗氏。

如今天气渐渐暖和了,磕磕绊绊被养起来了的二阿哥的身体也自然好了一些,贵妃沉寂已久,找了个机会,迫不及待地就把之前因实在是分身乏术才下放了的宫权给又收了回去了。

只是显然,她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权力收到手中后没多久,就出了几桩不大不小的纰漏。

首先是不知道她老人家忙叨些什么,竟然误了全宫上下发放月例的事情···像是寇绮容和集云这样得宠的还好一些,那些多年无宠的妃嫔以及苦巴巴的宫人们可是就等着月例开支呢,这一耽误可是捅了马蜂窝了,闹得个“天下大乱”起来。

所谓发月例,自然不是抬着几箱子金银各宫里散发去,其实只用贵妃那里签发一对儿对牌到内务府,拨出总数来,然后再通知各宫去领取就行了。

结果就这么简单的事情偏偏却被贵妃给耽误了,对牌没送到内务府,各宫的人领不出银子来,两边就先闹了个不可开交。

比起这件事还能说一声滑稽,算得上是让人哭笑不得,那另一件事可就令人笑不出来了。

送到翊坤宫去的、给三格格坐好的衣服上头,竟然别了一根针没取下来——要不是伺候格格的嬷嬷心细,这衣服穿到了身上可还怎么得了啊!

你说这事是意外吗?那为什么偏偏是还说不利索话的三格格?差点儿就吃了个哑巴亏。

你说是有意为之?针线房被拎出来的那个宫女把脑门都磕烂了,血呼啦啦地流了满脸,说是因为贵妃张罗着立春宴会的事情,一下子压了好多活计,忙晕了头了···就为这件事,昨日在慈宁宫时她还被一向对她很是偏袒的太后点了两句,把个贵妃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其实哪至于她一上手就桩桩不对头,不对头的事情还都写着她的名字,绕都绕不开去?

这不明显是被人算计了吗!

可那又如何呢,棋差一招,就得认栽,贵妃这是被人算计得团团转,却还不知道幕后之人是哪路神仙,光给自己收拾烂摊子都够她忙不过来的了,活生生吃的哑巴亏······

两宫素来不睦,矛盾就差搁到明面儿上来了,贵妃不如意,寇绮容和集云自然看戏看得很开心,大感扬眉吐气了。

但寇绮容一开口,说的却不是贵妃的倒霉,而是另一件事,道:“贵妃频频犯错,对于本宫来说固然是好事,可是现在从结果上来看——你那日提起的那个立新后的话题,终究是有些冒失了,也完全不是时候···你的忠心本宫知道,可惜筹谋不够,倒是白白浪费了一个话口。”

——这说的是贵妃刚刚收回权力,重新统领后宫诸事的时候,曾经体察太后娘娘的意图,大张旗鼓地召集后宫嫔妃开了一次会。

中心思想,就是宫中频频出事,有的是人为有的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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