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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云揉着太阳穴,潦草地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逸墨看她还是一脸萎靡、不太舒服的样子,小心地建言道:“女君要不还是再歇息一会儿吧,若是有什么变故,奴再叫醒你,想来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河间王妃也已经返程,此时已离开建康了。”
这丫头倒是个谨慎的···不仅王尔,连王葭都警惕着,集云不由有些想笑,道:“能有什么变故?你不用这样如临大敌,虽说四娘子昨日是失态了些,但有一句话叫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说着,见逸墨一连茫然的样子,集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脑子现在有些不够用,举了一个完全不合适的例子,只好又亡羊补牢,解释道:“这个‘秀才’,就是士人的意思。我是想说,像王尔这样只会纸上谈兵还自以为是的人,就算昨日的事情让她记恨上了我,短时间内也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想了想,倒是生出个主意来——她不会做什么,自己逼她做些什么,或者让别人以为她做了什么了不也可以吗?
要想让王尔这样好高骛远、总是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的人达到精神崩溃的程度,就要让她彻底的、完全的失去所有的指望,众叛亲离。
因而话锋一转,又吩咐道:“我先回去了,你去和父亲说一声,就说我不舒服得很,就不去拜见了。然后,你再去一趟四娘子那里,就说我有事相请,让她有空的时候来见我。”
逸墨是个从来只知道听命行事的,一句也不多问,答应了一声,就领命退下了。
星阑院的一个婢女则服侍着集云一路来到了二门外,马车前。
集云刚要登车,忽然余光里看见了什么似的,停下了登车的动作,蹙起眉头,向那个畏畏缩缩站在车旁边的脸生的车夫道:“你是···?从前服侍我的那个车夫呢?”
那人被她一问,连忙诚惶诚恐地跪下道:“禀女郎,他是昨天得了赏赐,吃坏了东西有些跑肚儿,这会子还没好呢,恐怕不能服侍女郎了。”
气得那个本想默默退下的婢女眉毛将一立,大步上前照他脸上啐了一口,斥道:“懂不懂规矩?!怎么什么话都敢当着女郎的面说,就不怕污了女郎的耳朵吗!”
星阑院的人就算是个再不中用的,在王府也是横着走。
那车夫一看就是不常在主子跟前服侍的,今日临时顶缺,本来就已经十分忐忑了,被她这么一训,更是吓得六神无主起来,砰砰就冲她磕起头来,磕到一半儿,才意识到不对,连忙又转向了集云,继续磕头。
集云自是不会在意这样的小事的,她按了按额角,叫停了这个显得有些窘迫的、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的行为,略有些无奈地道:“好了,不必这样。”
随后就在婢女的服侍下登上了马车。
马车碌碌而行,身体不适的集云本来想趁机小盹一下呢,迷迷糊糊间,脑海中忽然想起了系统尖锐的警报声——
127急切地道:“集云集云!你快醒醒,马车走的线路不对,和谢家是两个方向,这个车夫有问题!”
集云被那直穿大脑的警报声吵得头又更疼了两分,赶紧命令127把那玩意儿关上,这才眼也不睁地道:“我知道,你别叫唤了。”
结果大约是127拟人的程度太高了,一听这话出于惊讶,叫得声音顿时更大了,“什么!你知道?!!”
这谁还能睡得着啊,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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