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1 / 2)
语气平板无波,道:“回殿下,奴婢是看她服侍主子,戴那一手的大戒指干什么。是看文书还是看你的手爪子?”
折枝脸色猛地涨红了,一把将墨锭丢下,慌忙以手去掩。
其实说她带了一手的大戒指那是集云言辞夸张有失偏颇了——纤纤玉指,戴了个红宝石的嵌宝戒指,戴了个赤金的方胜戒指,不多不少,独有巧思,更衬得赏心悦目。
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这世上人与人之间,往往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所以折枝之前会暗暗挑衅试探,会想跟集云较量一番,别让集云夺她的权。
然而集云却并没有下场一试的意思。
——东风西风,从我回来了,这侯府里就只能吹一股风。
因此戒不戒指不要紧、大不大不要紧,晃不晃眼也不要紧,就是要管教她罢了,就是要压她一头罢了。
那折枝当然也不是全无手段的废物。
刚左手压住了右手,心里回过味儿来,连忙又放开了,眼珠子一转,就想好了措辞欲反唇相讥。
可,再有手段,也得有机会施展才是。
在她开口之前,淳于越先动了——
他老人家终于肯把那管笔搁下,一边在那里装模作样地哀嚎了两声,假意道:“阿云一回来就抖威风,挑拣完了她,就该来挑拣我了。”
集云闻言,眼里流露出丝丝缕缕的笑意,但很快就收敛了,低垂下头,板正答话,道“不敢”。
淳于越说完了算完,也不在意她怎么回,反而招了招手让集云站到他身边去,指着桌上让他难为得半天不曾下笔的东西,“你替我瞧瞧,这什么玩意儿呢?怎么着都怪怪的,看来看去我都快看吐了······”
出乎集云意料的是,案上的竟不是什么要紧文书,而是一幅人物。
不过幸运的事,自动解锁关键剧情在集云看到画的一瞬间又及时地运转了起来——原来让淳于越“都快看吐了”的此画不是别人,画的正是澜国皇帝,淳于越和淳于菁的亲爹。
还不是画了这一幅,而是画了一沓子。
集云上手翻了翻,便知道淳于越这是在折腾些什么,又何出此言了——这些画都有些细微的不同。想来是淳于越对于自己的画都不满意,才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返工,不知不觉就画了一幅又一幅,折腾半天折腾出的成果了。
但也不能说自己的亲爹是“什么玩意儿”、“看得都快吐了”啊······
集云看明白了以后,有点儿不知道该回什么···但她到底并不是真正的刻板无趣,因此很知道什么时候该刻板,什么时候该识趣。
眼前的这位淳于越,既然能在不久的将来杀父戮母弑兄弟,便知道他和那些人是没什么感情,甚至是有仇怨的,集云没放什么“殿下怎么能说这样不顾孝道的话”的屁,想了想,另辟蹊径道:“反正也画不准,要不,干脆就往不准里画吧?”
话音刚落,一旁的折枝闻言,终于逮着个扳回一城的档口——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尖利,忙忙插嘴道:“云姐姐!这可是殿下欲要献给王上的贺寿礼,一番心意怎么能轻忽以待呢?姐姐说笑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折枝闻言,终于逮着个扳回一城的档口——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尖利,忙忙插嘴道:“云姐姐!这可是殿下欲要献给王上的贺寿礼,一番心意怎么能轻忽以待呢?姐姐说笑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