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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都交出去了,”又叹:“倒是羡慕他,什么也不用做就能涨修为,我若是能这般轻松,还担忧什么修行呢?”
祁越听到一半,齿关便已不住打颤。
沈知晗能通过双修增长自身修为,他是知道的。
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师尊竟会不知廉耻至此,用自己身体换取修为增长,在他心中,沈知晗绝不是这样淫荡下贱之人——
又过几日,那人回到牢中,祁越前一日才被极惨烈的元神施刑,如今神思涣散,迷迷瞪瞪间听见男人问道:“这回可信我说的话了?”
祁越无力垂着头,心中已然动摇,仍抱着最后一点坚持,“我师尊……不是那样的人。”
男人道:“可若是我说,他将你交出去,只为了保全自己性命呢?”
他声音如铜铃贯耳,祁越分明不愿听,却不由自主愿意去信任男人所说之话,几番冲击,他竟忍不住落下泪来,哽咽道:“你不要再说了!”
此时已是祁越心智最薄弱之时,男人靠近他,轻声唤了一句,“阿央。”
片刻,一道低沉“嗯”声回荡在寂静牢狱间。
男人道:“沈知晗害了你,你恨他欺你骗你,恨不能将他抽筋剥皮,记住了吗?”
祁越猛地打了个哆嗦,茫然抬起头,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随便喊喊,”他笑道:“沈知晗犯了错,如今正被关在冰室惩戒呢,你若想见他,须得在这绝境中突破才是。”
祁越急促喘息着,因被背叛的恨意而不住发抖痉挛,肩头微动,似乎下一瞬便能将穿骨而过的锁链逼出,斩断制他灵力的捆缚,从此处脱身而出。
第二日弟子前来上刑时,祁越心中怨愤恨意彻底爆发,肩头从链中脱出,混着血肉的断裂锁链碎成一截一截。前来弟子弟子惊吓过度,屁股跌落在地,慌张道:“这、这锁链可阻分神期之人,你怎可能还使得出灵力,又怎么可能破开……”
祁越捂上肩头伤处,汩汩黑血从指缝溢出,他喘息不止,急切地对自己施展一道疗愈术,勉强止了疼痛与流淌鲜血。
环顾四周,才看清这个困了自己十数年之地——昏暗,潮湿,四处随意堆放着惩戒灵器,与对外清风高节的南华宗形象天差地别,说是民间拷问刑讯牢笼也不为过。
他动了动手腕,试着召唤新亭侯。
赫扬赤光将这处监牢每一处都照彻,弟子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他知道自己不是祁越对手,从前耀武扬威模样也一起不复发,在祁越走近身前时哭泣哀求,“是他们把你关起来的,和我无关啊!”
“我记得你,”祁越道:“你是那个特别喜欢骂我废物的。”
弟子涕泗横流,慌道:“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我是想救你的啊,”他想起什么,往地上重重磕了两个头,“师弟,师弟,你看在我们师兄弟一场……你想做什么师兄都帮你好不好,师兄也想你心想事成的。”
祁越瞥了一眼他身下,间这弟子裤裆处洇出一片深色,不禁发笑起来。
那弟子以为自己得了谅解,也跟着笑,祁越却在闻见那股腥臊味时皱了皱眉,新亭侯以极快的速度横批而过,那弟子头颅骨碌碌滚到门口之时,嘴角还扯着夸张至极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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