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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失去意识前一秒仍在想着,灶房里的粥会不会凉,做糖酥的材料够不够,想等祁越气消了再好好与他解释,问问这八年间发生了何事,兴许误会解开了,便又能如从前一般了。
祁越自然也是知道曲溪的,在自己将沈知晗带走之时,心中便隐隐有了猜测。
他无望又难过地想着不要,却还是没有任何意外地,看着自己亲手将沈知晗送到醉欢楼的老鸨手中。
他不要报酬,只有一个要求——
要用最严苟之待,最淫邪之物,让他变成世上最淫贱的婊子,让他一生苦痛,不得解脱。
祁越听着从自己口中说出一句句辱蔑之语,看着侍女们将一盆冰水泼在昏睡的沈知晗身上,衣物沾湿,透出还留着他痕迹的皙白肉体。
他看见沈知晗醒来发现身处异地,手脚受限,第一反应是去找祁越方向,对上视线才松了一口气,着急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受伤。
甚至忽略了自己被人压制着双膝跪地,而祁越高高在上,冷眼俯瞰如觑一件物什。
沈知晗担忧问他有没有事,却被身后之人在颈上与后背反扣双手套上锁链,只稍一提,便逼得他不住难耐仰头,胸前乳肉随喘息而轻微晃动。
他身后站着女子问道:“什么都能做么?”
祁越“嗯”了一声,看见沈知晗不可置信的怔愣模样,他瞳孔轻颤,嗓子艰难涩哑地又叫了一句,“小越。”
话语方落,女子猛地一提锁链,在沈知晗因窒息挣动时重重掌掴他一巴掌,道:“第一件事,便是教你学会规矩——客人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么?”
他极难耐地闷哼出声,挣扎被几人按下,女子从身后剥开他衣衫,露出两只微微鼓起的小乳,捧起掂弄打量,嫌弃道:“太小。”又捻起奶头拉扯,搓揉本就破皮之处,道:“奶头还可以,不大不小,敏感度也不错。”
沈知晗从未在祁越以外的人面前被看到这副异样身子,他呜咽着挣扎,数次要挪开的胸乳被狠狠拽回原地,迎来的是不留情面的扇打。
女子的力道每一分都有讲究,除了惩戒的痛,更多的则是随后密密麻麻泛上的痒,混以当众露出隐秘之处的羞耻,沈知晗流出眼泪,话语被锁链卡在喉间。
“既是炉鼎,那每处都不能浪费了。”女子这般说道,从另一人手中接过一只长三寸,比寻常绣针粗上两倍银针,雪亮针尖移上沈知晗裸露肌肤,指腹粗暴揉开乳孔,在他哭噎与绝望眼神中将针头从乳尖处直直捅入。
针头瞬间没入大半,沈知晗痛叫出声,身体骤然绷紧,随后是更大幅度的颤抖挣扎。女子如法炮制第二只小乳,待取出针时,已浑身汗津,如才从水中打捞出,烛火映照在半褪衣物的赤裸肌肤,像是氲上一层浅淡的情欲釉色。
他疼得直打哆嗦,脸色惨白,冰冷从乳尖渗入每一寸乳肉,乳尖嫣红挺立,仿佛千万根针同时扎刺折磨,稍一松开锁链,便浑身无力地坠在地面喘息。
再便是双腿被打开,厚厚白膏涂抹在他异于常人的下体,阴阜,阴唇,连本就敏感的阴蒂与甬道后穴内壁都细细抹尽,药膏遇水即溶,滴滴答答从穴间流出透明汁水。
千蚁噬咬的瘙痒层层叠叠浪潮般不停涌上他的身体,沈知晗嘴唇咬出血迹,像条案板上的鱼无谓挣扎蹬动,他仅靠着最后一点意识支撑,张口便是极甜腻的呻吟:“小越,小越……不要走……”
“师尊做错了什么,你和我说好不好,不要走,不要……丢下师尊……”
“唔、不……”沈知晗费力地用肩头撑着想靠近祁越,被身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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