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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牛头也随着看一眼,笑道:“怎么死了,真不顶用。”
祁越猛然转回头,恶狠狠瞪着他,“你操过他。”
牛头有些诧异祁越表现,但未多在意,回道:“近来操得少了,跟个死人一样也不反抗,没意思,”他目光流连在沈知晗胸口青蓝光芒的新亭侯,夸赞道:“原是尊上杀了他,杀得好,早不想看这张破脸了!”
祁越听得嘴唇发抖,魔域谁人不知魔尊有多恨自己这位师尊,牛头不懂察言观色,还要恭维,“这臭婊子……”
他话只讲了一半,便被从尸身上取出的新亭侯横过脖颈,一颗粗鼻牛头便咕噜咕噜滚落在地。他下半身似乎还有知觉,手指巍巍动弹,又过一会,笨重身躯才重重朝后倒下,惊得场上众人侧目观望。
好在大家都对魔尊暴虐习以为常,只当他惹了魔尊不开心,直到祁越起身,眼神凌厉,声音冷冽:
“我认得你们,记得你们每一个人的脸庞,更记得你们对他做过的事。”
有人觉察不对,抽身要逃,却被凌空而至的新亭侯同那牛头魔物一般砍断头颅,或是身躯断成数截,不过一会,场上便只剩无数断肢碎肉,血沫白浆。
不多时,余下最后一只蟒精,他跌坐在地,屎尿从裤间流出,面对步步逼近的祁越嘶声喊道:“尊上,尊上,我也只是听从命令而已……分明是你让我们,让我们去把你师尊——”
他也没能说全这段完整话语,新亭侯从他口中穿出,贯穿后脑,将他分岔的舌头彻彻底底一分为二。
四下彻底寂静了,偌大的场中只剩他一人伫立。
祁越茫茫然回身走到沈知晗身边,将他丑陋不堪面容恢复成从前模样,抹去新亭侯的伤口,清理干净污浊与血液,替赤裸的身体换上新衣物,最后想了一下,将生气渡进他口中。
他俯身抱起师尊,让脑袋轻轻靠在自己肩头,沈知晗长长的睫毛垂着,脸色红润,唇口半张,胸膛随着长而缓的呼吸微微起伏,看起来便只像普普通通睡着了一般。
祁越将他小心抱回寝宫,这里的一切他都轻车熟路走过千百遍,甚至恍惚觉得,好像从来就没有另一个自己掌控身体,没有那些魔物,没有其他人,也许从头到尾只有他与沈知晗,每日每日,都这样简单的相处着。
他抱着师尊睡了一个很漫长的觉,醒来已是东方破晓。
感知到怀中暖热体温,才松了一口气,他道:“师尊,怎么还不醒?”
沈知晗没有回答,在近距离观察下毛孔也细微可闻,祁越盯了许久,道:“师尊好懒,平日总说我贪觉,你为何不起身?”
又道:“也罢,师尊平日教导我太累,是该多休息。”
他搂紧沈知晗的腰,撑起身子从眉心处一点点向下吻去,舔湿他的睫毛与下唇,移到颈处愣了一下,道:“这项圈好丑,我给师尊取了。”
常年带着项圈的脖颈磨得发红,将项圈丢下床榻时,看见床柱挂着一条锁链的同样材质圈环,他只盯了一霎,极快的将那处磨碎作尘粉。
祁越再次难看地笑起来,手指触到从股缝与花心处源源不断流淌一夜的,不属于他的浊精。他亲吻着沈知晗的脖颈锁骨,掀开衣物见到破损涨肿的双乳时,双眼发红,肩头剧烈抖动着,将面庞彻底埋入了沈知晗颈侧。
随后突然而然地,崩溃哭出了声。
他哭得凄惨,声音不断回荡在空旷殿中,抱着沈知晗的手松开又收紧,一双眼睛落泪红肿,喉咙哭得哑痛,他一声一声叫着师尊,跪在他身边,眼泪流在沈知晗身上。
“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他哭喘着,断断续续抽噎着,“你看我一眼,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和你吵架,再不惹你生气,再也不怨你待我不好。”
“求求你,求求你……师尊,你还说过要带我去看风景,你答应我的,你说答应了就要做到,你不能出尔反尔,不能说话不算话。”
“你要是再不醒,我便不认你做师尊了。我把你一个人丢在四明山,再也不去看你,让你天天想我,再也见不到我。”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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