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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噎着答:“什么,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又是一记猛顶,他瞳孔涣散,口中干呕,断断续续道:“小越,师尊好痛,好难受……”
祁越继续逼问:“成泓风还能硬起来吗?他还能满足你吗?知道他被我杀了是不是很难受,你再也没有人庇护了,现在又装作假惺惺地回来找我,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沈知晗挣扎的手被反扣在腰上,他泪流不止,答道:“我不认识你说的人……我这几年……一直,都在等你,我没有,没有过别人……”
祁越抓高他的头发,沈知晗又痛叫一声,他想回头看祁越,额头却被重重砸在床板间,晕眩间只听祁越声音嘶哑,仿佛恨极,用极近下作脏污之话侮辱他,厉声骂道:“骗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之前那次,你被人丢在山洞轮,其实爽得不得了吧?我真不该去救你,你只配被当个婊子,被千人骑万人操,怀上那些人的孩子,一辈子是个骚货,贱种。”
沈知晗本来还要再争辩什么,听到祁越提及山洞的一霎却忽地僵住了身体,浑身坠入寒渊,仿佛那些消失已久的记忆,又一点点涌上心头。
他张着嘴,不停哆嗦,几次想出声,发现喉咙堵得慌急,心中难过闷痛,最后闭上眼睛,不断地流出泪水。
“你这个骗子,你休息,再骗我任何一次。”祁越道:“我会让你付出背叛我的代价,贱人、淫妇。”
祁越因沈知晗无法辩驳而感到得意,看他泪水流满了小小一只帛枕,床榻并不大,可他没注意到另一侧也放着一只一模一样的帛枕。那是沈知晗为他特意买的,祁越离开的无数个孤冷夜间,他都摸着那只枕头,抱着祁越曾经穿过衣衫,想象二人有一日,能再一同在这张榻上休息。
方才按压脸颊的鸡蛋滚落在地被猫儿吞食,灶房小锅咕噜咕噜响着,沈知晗为他熬煮的粥好了,撇去视线余光,还能见到沈知晗着急取出的面粉,也许再等等,他就要为祁越做甜腻酥软的糕点,再问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可现在的他永远没有办法知道了,只有那个被迫看完自己如何对沈知晗施暴的另一个他,心痛得被喘不上气,却无法流出泪,无法说出声音,更无法去摸一摸沈知晗脸庞,和他说一句对不起。
明明这么期待着自己回家,为他做了好看的衣物,备好了二人生活的全部细节。他好不容易忘记了那段恶心的往事,可他最珍惜的人,将他拉出深渊的人,如今却用着最狠毒的语言侮辱他,用他最不堪的经历骂他是个骚货,荡妇,告诉他,若是当初没有救下你,就好了。
他记得沈知晗闭上眼睛的前一霎,那份明亮的,漂亮如辉月般的光芒,再度一点点逝去了。
他看见自己将沈知晗带回了未阑城,给他套上一只拆除不去的,象征奴隶的项圈,开始还只是比他穿着各种暴露的下作的衣裳,用魔域出了名折磨人的器物玩弄。沈知晗性子温顺,几乎从不会拒绝,只有当祁越提到他在山洞之事时,才会僵直身体,随后止不住的恐惧颤抖。
那是他最害怕,最不忍回想之事,而这个自己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便变本加厉地以此羞辱,看沈知晗深深将头埋入地面,瑟缩身体再讲不出一句话。
直到那日,沈知晗跪在他脚边,身上满是白精污垢,腿间插着两只玉势,声音虚弱:“是不是……你一直,都觉得师尊很脏。”
“从前你说,不要紧,不会在意,是不是都是骗我的。”
“你是不是,一直将我当作,一个淫荡的婊子,是活该被他们这样对待的。”
他看见沈知晗眼中那最后一点点期待的目光,控制不住地想去拥住他削瘦单薄肩膀,可他无能为力,只能听着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的话语从自己口中讲出:
“是。”
只有一个字,却让沈知晗彻彻底底,断去所有期盼与希望。
他的师尊难过得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从颊边滑落下颌,啪嗒掉落在寝宫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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