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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憔悴叹口气,“想到他便觉着恶心,还是宫中那位好,懂得疼惜人,还助我彻底脱离这混蛋,看他不得好死。”

祁越哀哀听着,心中不知什么感觉,只觉被人撕开胸膛攥住跳动心脏,一时钝痛不止,连气息也喘不上来。

多年摧残与药物作用早已迷惑他心神,可身体中的另一个人却看得清晰——这般身段讲话之人,又怎会是沈知晗?

他不用折扇,腰间也不挂这样贵重的玉,连讲话时的故作娇羞都透着一股厌恶,沈知晗待人温柔和善,从不会与人这般对话。

祁越觉察到身体内部的苦痛,却无法告知自己这不是沈知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召出新亭侯,眼中赤红微显,疯魔一般劈砍上去。

结果自然是被早已埋伏好之人轻松制下,鼻下被凑上一股膏药,随即失去意识,唯有身体里的他听得清晰。

那是带着蛊惑般的沈知晗声音:“你要记住,是你师尊害你至此,你对他失望透顶,绝不会再信沈知晗任何话语,他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欺瞒你,讨好你,”他捏起祁越下颌,拍了拍他脸蛋,用只有二人听见的声音道:“你只会觉得悲哀,想世上再无可依托信任之人,除了我,阿央。”

又撇过眼,与成泓风点头示意,继续用这道细小声音说着:“杀了他们,包括皇帝。”

祁越此时才彻底明白,张扬如此恨害他如此的皇宫,为何还要特意换了相貌告知祁越动向,刻意与成泓风交好,又欺骗祁越,令他误以为……是沈知晗害他至此。

他分明知道祁越不可能死去,却要令皇宫将他抓捕虐待,一为借祁越之手报复皇室,二为令他丧失希望,加快侵蚀心性过程,让相柳能早一步彻底渗透掌控这具躯体。

他也曾体会过这种感觉,浑浑噩噩间,只觉所有恶意念头倾泄而出,变得易怒暴虐,有时甚至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回过神来刀上早已沾满血迹。

可他不确信……现在掌控身体的自己是否有能力分辨虚实,甚至担忧在张扬的引导下,真的相信他的言语,相信沈知晗便是害他之人。

果真,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目中视线已变一片暗红,只觉怨气满腹,怒火烧腾,恨不得寻求一个发泄口,彻底疏散而出。

张扬早已不见踪影,而受背叛激怒至此的祁越根本就不会因此彻底失去求生希望,他从一开始就骗了皇宫。现在不知道正躲在何处,看几近癫狂的祁越轻而易举冲破牢笼,扛着赤红新亭侯斩下目之所及的每一个人头,每一座宏伟精丽的亭台高屋,闯入皇城之中大杀四方。

无论上前阻拦的侍卫,偶然路过的宫人,皇宫多年养培修炼之人均不敌他手,就连相枫中现身与其对决,也无法对如今状态的祁越造成任何伤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取下高堂之上端坐君王的项上人头。

张扬的目的达成,祁越显然陷入了短暂平和,低头看到自己满身满手血迹,只稍惊恐,又极快的收起刀,恍惚离开这座沦为废墟的屠宰场。

昔日鼎盛皇城如今只剩一片断壁残垣,人间还会有新的皇帝,可这恐怖的一日,便永远记载史书之上,人人会记得今日苦难,也会记得造成这一切的恶鬼,要他受上千万年侮辱唾骂。

祁越心震胆寒,他想不出自己会做出这等暴虐残忍之事。知道世间已无容他之地,径直去了魔域,对魔尊对战三日三夜后,将前魔尊头颅悬挂在了城墙之上。

身上疲累无法忽略,却精神更加奋劲,祁越在那一瞬间想到自己要去哪,要做什么,他猛然慌了神,却无法阻止步伐的迈出。眼前景色变换,不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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