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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我只会觉得开心。”

“那为何不直接令我杀了那孩子?”

“也可以,”祁越道:“我不是说过吗,一切随你开心,只是我想令他也感受被喜爱之人抛弃背叛,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沈知晗因这番话通体冰寒,脊椎僵硬,莫大哀伤涌上心头。

也不用这么麻烦,他恍惚想道,他现在便已经体会到了。

他总抱着一丝希望,觉得祁越还是喜爱他的,只是一时厌了倦了,可这么多年情意,总不会真的说放就放。

那日夜晚,两人挤在薄薄衾被中的相拥缠绵,分明不似作假。

其实早有预感,却还是一点点欺骗自己,生出莫须有的希望,像相思烛,像腹中骨血,以为有了这些,祁越便能想起从前,二人也不必再这般互相折磨。

如果祁越真的想要这个孩子,又怎会在已经知道的当下,还留他孤单一人在寒风侵袭的屋中,甚至不愿动身前来看他一眼。

好在并未哀沉多久,便很快清醒过来——他不能令自己孩子出事,那是他唯一血肉,无论如何,也不能遭遇毒手,任何人都不行,包括祁越。

他慌乱转身,却因着急而步伐迈大了些,祁越修为极高,自然发现门外动静,疑声喊了一句“谁?”

门外很快趋于平静,只余猎风飒飒,虽不得回答,却心中已有答案。

他顶着风雪向外跑去,心中只剩一个念头——逃。

——逃出这里。

哪里都好,绝对不能再留在此地。

绝不能让祁越杀死他腹中胎儿。

他从未过如此坚定的念头,烈风如刃擦过脸颊,刮得透骨生疼。

沈知晗一步步向前跑去,劲风过脸,雪覆满身,他不敢回头,耳边鼓膜噪点响彻,只听见自己闷沉的心跳与急促喘息,纵使失了修为,也像涌出无尽的体力般奔袭而去。

白虹贯日,天变将发,沈知晗远远望见宫门,知道无论如何也得冲破禁锢离开此处,正想如何骗过守卫,忽被后方一只掌心捉上手腕。他睁大眼睛回头去看,虽不识得面前人,却在他讲出下一句话时毛骨悚然,魂飞胆颤。

“你要去哪?”

声色雄厚粗莽,正是他方才在暮云殿外所听见与祁越相谈之人。

他不知是开心或难过,忽而哀戚笑出声来。

声音回荡空旷雪地,沈知晗无防身之物,只取下临行前抓起的一只玉簪,狠狠往往男人身上扎去。

男人反应不及,只惊得急急侧身,仍是被簪子在肩头捅出血洞,滚热血流汩汩喷出,他嘶叫一声,伸手捂住受伤之地。

沈知晗趁机一把推开,又要往前冲去,直到被男人再次握住手臂,狠狠往地上一带,便睁着眼双腿发软地倒在雪面。

他大口喘着气,推拒不成,改做锤打男人胸膛,连指甲也用上,发狠地在对方颈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只是他失了修为,又虚弱已久,再怎么挣扎也不过像幼齿动物张牙舞爪,造不成任何威胁,反倒惹人烦躁。

男人知道他定然听到了什么,也不再留情面,简单施了术法,肩头血止,晃动两下手臂便恢复了力气,一手掐上他颈子,一手去脱拽他衣物。

“我本来就没这个耐心跟你玩什么浓情蜜意,正好,也省了我的事。”男人粗鲁挤进他双腿间,手上动作不止,恶狠狠唾了一口,道:“劝你别乱动的好,不然我可不保证能让你舒服还是痛。”

他本就穿得单薄,只几下扯弄便开了襟露出大片白皙胸膛,挺翘奶尖在凉风中硬起,正瑟瑟流着奶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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