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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果真多疑,放下手中酒壶,眉头微敛,沉声道:“此话怎讲?”
“张扬是如何与你说我们的?”祁越问道。
相柳淡淡抬眼觑过二人,答:“是他来此交到的第一与第二个朋友,所以想要带你们一起离去。”他沉默了一会,似在回想,又道:“原话是‘那时我陷入众矢之的,他们救我,信任我尊重我,支持我去做想做的事,我活过二十多年,却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真的在被重视——只这一点,我便不愿舍弃这样的朋友。’”
沈知晗安静听着,他不知道,原来张扬真的对他两个半路冒出之人付了真心,将他们当作至交好友,也是真的处处为着他二人,所以才不留余地,将自己所有底牌悉数告知。
他从未想过隐瞒,即使受了这么长时间的非人对待,也还是抱着最初的信任,连离去,也记挂着带上这几日之交的好友。
可他不会想到的是,连相遇,都是一方别有目的的谋划。
祁越顺着当初二人商谈之话继续与相柳说着:
“可张扬对我们,却不是这么说的。”
相柳问:“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与张扬相遇的吗?”祁越仗着张扬不在,胡诌之话信口拈来:“我们确实是顺手帮了他,可不想他见了我二人便缠着不放,一直追问我们名字。”
“他听到之后,便告知我们只是他书中所写人物,我们当时并不在意,只当他想要讹钱。恼怒离去之时,他便拦在前方,一股脑的说了许多,妄图令我们相信。”
“他说,我们将来是他书中不亚于主角存在的重要配角,想与我们成为朋友,以后好相互照应。”
他说此话时双目毫不胆怯地与相柳对望,许是确实底气足够,相柳端详许久,随即认真琢磨起他这番话语。
祁越敢这般破釜沉舟,正是仗着相柳多疑性子,又与张扬相熟时间不长,他本就不会单纯到傻傻相信一个人,如今两人答案相逆,反倒令他陷入思索。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道:“张扬没有必要骗我。”
祁越也道:“我与你因他才相识,难道我就有必要吗?我只是看不得你被蒙在鼓里不自知罢了,何况……他说的话,我后来却是验证过的。”
“怎样验证?”
“这简单——宝焰图可在你手中?”
“自是在的。”
“宝焰图除了能令人昏迷不醒,应当杀人之力,”祁越道:“他的小说主角祁越八百年后才生,而我却是活到那时,证明现在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死亡,你若不信,将宝焰图取出来,无论怎样伤害我,我也不会出事。”
相柳并无怜悯之心,祁越话语方落,他便抽出一把长剑,骤雷之势猛地向祁越刺去——
这一剑直指心口,祁越毫不闪躲,可就在临近的瞬间,剑尖却凭空受力般歪向一侧,从祁越臂膀擦身而过。
相柳清晰觉察到——那并不是任何术法带来的外力,而是他自己在刺入的前一霎被脑海意识阻拦,未反应过来便将剑移了方向。
这不可能。
他又拿起剑试了第二次,第三次,或是放下剑,以掌相击,可无论多少次,也真的无法伤害祁越性命。若打在其他处还好,可每每当他要下狠手取其性命,总会因各式原因失败。来回数次,才勉强作罢。
沈知晗紧紧盯着相柳,他们本打算若他取出宝焰图,便抢了再与他撕破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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