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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提到的另一个人——
那个引得皇帝发怒,又被龙辇拖行一路的受刑人。
虽并未说到特征,可沈知晗却下意识觉得与张扬有关联,他无法进入皇宫,便在等待祁越的几日间尽可能去收集有关此事信息,稍作整理后,果然发现了其间疏漏之处。
在半月前,确实有一人自称能助帝王治国安民,侍卫将其当作疯子赶出宫门,他却依依不饶,敲响城中那口数十年未曾击响的鸣冤钟。钟声响彻皇城,引得天子瞩目,依律杖责后还是准了面圣。
这不过是建邺每日发生无数奇事异事的一个小插曲,但也正是他进宫的第三日,喻飞章便死在了金銮殿。
后来还传,其实第二日便有人以同种方式死去,只是无名无姓,为防民众恐慌,被皇室遮掩下去。若不是喻飞章之死再将此事引出,怕是无人知晓,还有一修真之人也曾这般诡异离世。
虽只是私下秘闻,却仍闹得人心惶惶,连几大宗派也派人相询。
又过三日,祁越也到了建邺。
与沈知晗相比,他的情况要糟糕不少,连术法支撑的容貌易改也保持不住,还未来得及讲这一路经历,便累倒在沈知晗怀中沉沉睡去,如何也唤不醒了。
沈知晗扶他上房间休息,借了客栈后厨熬制清粥,想了想,又到街头买了糖酥,一并端到楼上时,恰好见祁越一只脚已跨上窗阶,正要往大街跳去。
沈知晗慌忙叫住他,“你要做什么!”
祁越回头,神情有些讶异,半边跨入窗外的身子回到屋内。
沈知晗问道:“我不来,你还要跳下去不成?”
祁越道:“我以为师尊不在,想去寻你。”
“你在这,我还能去哪。”沈知晗哭笑不得,将他扶回床榻,取过方才熬煮的粥,吹凉了,递上一勺到祁越嘴边。
祁越道:“我们又不用吃食,看着太淡了,我不想喝,”
沈知晗认真看着他,“我做的。”
“好吧,”祁越眨了眨眼,凑上前将勺中清粥吞服,“我以为是师尊在外买的,外面做的没有师尊亲手做的好喝。”
“嗯,”沈知晗轻声应他,“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喝,特意借了后厨做的,底下埋了虾仁,再多吃一些。”
祁越抱怨道:“师尊已经很久没有为我做吃的了。”
“之前你总不理我,做了些糖糕,也没能送去,”沈知晗笑了笑,道:“你喜欢,那便多吃些。”
“那我要好多好多……嗯,虾仁。”
“好。”他道:“想吃什么,师尊日日都给你做。”
祁越一口口吃下沈知晗递来的粥,他今日难得话多,沈知晗便认真听着,他讲一句,便应一句,不知觉间一碗清粥尽数入肚,又取来巾帕,细细擦尽嘴角残留米粒。
他将方才买的糖酥塞进祁越手里,温声道:“若是粥太清淡了,便吃些甜的,晚上再给你做桂花米糕。”
祁越抬手揽过要去收拾的师尊,沈知晗愣了一下,并不反抗,随他上了床榻,整个身子压在精健肌肉下,被犬类嗅闻似的埋在颈间又吸又舔。祁越喘着粗气,不住地问,“师尊,你怎么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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