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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你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沈知晗适时反应过来,面前人从始至终平淡无谓模样,只在提及屋中事物时有一丝情绪波动。照理说来,他修为境界如此高深,年岁阅历自然不低,可仍在这处上露了破绽,显然是对此事极为在意。

他不确定张扬是否知道程蔓菁存在,便回道:“确实看到不少。”待张扬脸色微变,又道:“只是那是何处文字?为何我从未见过,却又觉得一些字形如此眼熟。”

张扬果真松一口气,哼笑答道:“那是我独创文字,只我一人识得。”

沈知晗当即便确认,张扬果真不知还有另一人,同他一处而来,更不知那人能读懂他书中文字,并已悉数告知沈知晗。

他故意作好奇模样,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张扬摇扇不语。

沈知晗追问:“你方才说我回答你,便告知当初到顺安镇寻我目的,如今我答了你的问题,你怎的又说话不算话?”

张扬看向沈知晗,眼中甚至带了些悲戚与仿佛看待虫豸的怜惜,许久,才答:“那自然,是想送你早日步上结局。”

沈知晗惑道:“什么?”

张扬仍是笑,重新迈起步伐,双臂背于身后,再不回头的离去了。

他本就疑心张扬有古怪,在张扬去寻祁越时跟在后方,至二人在庭院相遇,也能听见些许话语。

祁越先开了口,问他多年前之事。

张扬答:“鸢鸢被困刘家许久,我本就打算那日带我夫人离去,只是恰好你们前来而已。”

祁越:“那当日你为我下的幻境……又是怎么回事?”

沈知晗听得糊涂,他只知祁越提过幻境,却从来不知究竟是何内容,为何祁越那日之后……便对自己态度改变许多。

张扬:“只是小把戏,我擅控人心,那日也只是取了你内心深处隐藏之欲加以放大罢了。”

祁越沉默半晌,问道:“当真如此?”

张扬:“自然。”

这段对话极其零碎又前言不搭后语,连沈知晗也听出了不对,可祁越却不知着了什么魔,张扬说一句便当真信一句,好似两人已深交多年,到最后,竟一股脑将他话语全盘接收。

连待沈知晗也从未如此信任过。

哪里都不对劲,沈知晗正要上前,听见张扬又一次叫出了那个名字,他唤得极轻,似乎被清风一吹,便要胧胧消散去了。

“——阿央。”

祁越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嗯。”

又过了一会,他缓缓回神,抬头问张扬,“你方才说什么?”

张扬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亲昵拍了拍,笑道:“尊上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

他以扇遮面,直勾勾望着沈知晗方向,眼神似挑衅,又似戏弄。

沈知晗未去隐藏,只回望过去,心中不安距离增加。

自己术法相较于他二人本就拙劣,祁越向来对身边之事极为敏锐,可到现在,也未发现他一路跟在身后,听全了这一场谈话。

离月圆只剩五日。

祁越情绪愈加不稳定,时常昏昏沉沉,又暴戾十分,一时兴起,竟将只是打翻茶壶的侍女当众斩杀。门口守卫听见尖叫以为出了何事,只关心一探,便被悉数砍去头颅,白色绒毯染上一片鲜血淋漓。

沈知晗进殿见无数肉块与脑浆掺在一处,满目断肢残躯,反胃酸恶又泛上咽喉,只得撇过眼去,忿问祁越他们究竟何错之有。

祁越单腿支与高椅之上,随手掷下一盏白玉墨彩双耳杯,只听一声清脆撞击,顷刻便摔得四分五裂。

“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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