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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最强对付一个区区周清弦又怎在话下。祁越轻易将他击退,站在城墙之上,随口问道:“知道我为何多年为何没对你们长老弟子下手吗?”
有人回道:“难道还是因为魔尊心软不成?”
祁越扬声大笑,“我应了一人,他留在城内,我便不伤他们性命,照理说来,你们是不是应当感谢他?”
四下惊诧,登时议论纷纷,一位年长之人上前道:“你当真是恶贯满盈,还不速速放了这位大仁大勇的义胆大侠。”
祁越道:“放他当然可以,我早就玩腻了。不过我本来就打算让你们带走城底之人的,若是你们现在离去,我全不计较,但若是要带他一起,便要与我再战一场。赢了,你们都带走,输了自然也要一齐留下,你们可愿意?”
此话一出,嘈杂之声戛然静止,只偶有窃窃私语。魔尊修为深不可测,连最高战力周清弦都无能为力,自然无人是其对手。若是现在离去,那便皆大欢喜,可若不救,却又失了多年秉承的正道风气,往后该如何自处——如此矛盾,属实令人难为。两相权衡,纵是心里早有定夺,也无一人敢先开口。
等得无趣,祁越便一手掐起沈知晗压于城墙,他不着衣物模样属实有碍观瞻,颈上更是一团血糊,即便如此,依然尽力遮挡自己已经面目全非的脸,连畸形器官暴露也毫不在意。
“想必诸位早有耳闻,再过七日他便要在此处接客,若有愿意留下参与的,想必他也不会介意。这便是本座的狗,也是替你们求情之人,更是南华宗弃徒,此人,你们救是不救?”
魔域有一公用娼妓,这本就不是秘密,世人只知那人与魔尊从前关系不浅,潜意识也觉定然不是什么好人,只当是二人狗咬狗。如今却将他提拎出来,告知便是此人替他们求情,配上一副肮脏畸形的身体,当下便有人黑了脸,只觉颜面尽失,看向沈知晗时已然带了嫌恶。
细碎的讨论声又响起,“南华宗?南华宗出了个魔尊还不够,原来连此人也是……”
此次讨伐行动领头人便是周清弦,他尚在一旁修整。众人纷纷看向他处,另一位南华宗弟子便大胆站了出来,高声喊道:“你既说此人是南华宗弃徒,那便早已不属南华宗,我南华宗向来光明磊落,又岂会做这等下贱勾当?”
“下贱勾当?”祁越一挑眉,将沈知晗身体又抬高几分,“你看,他们说你这几十年的牺牲皆是寡廉鲜耻,连南华宗都不想承认是一个婊子护了他们多年。”
沈知晗稍稍偏过头,看到城下无数道对他鄙夷目光,像是在瞧勾栏中一个低贱妓子。
是了,这样的人怎能当那个英雄?他肮脏不堪,宗门清白,正道磊落,不该与这些污秽肮脏之事有半分相干。
那弟子接着道:“此人本性淫贱,莫要将他与我们扯上关系才是。”
他言语凿凿,一时间四下附和,再无人在意那人是否真保全了城底千百余人,只指责他不知廉耻,又拿身体做文章,最后一同忘却先前讲了什么话,已有不少门派带着救出之人转身离去。
没废什么力气便能救回门派中人,这再好不过了。
祁越嗤笑一声,将沈知晗重新丢回脚下,遮挡发丝间,见他满目盈泪,下唇已咬得泛白。
“怎么这副丑样子?看着倒胃口,怕是以后他们上你都觉得恶心。”
周清弦调息过真气,被其余弟子催促,他犹豫一会,正欲离去,却听刚救出的一弟子与身边人议论道:“我看那沈知晗本性淫贱,分明就是自己犯了骚病,找的什么光明伟正借口,指不定早就乐在其中。”
“曹兄怎知那人名姓?”
“我与那人在南华宗便有过节,那魔君花样百出,曾带着他到城底令侍卫在我们眼前奸淫,我一眼便认出了他是沈知晗……也不知今日划花脸想的又是什么路子,怕是也知道自己无颜面对,倒不如毁了容来得好!”
同行人闻言也笑,正要开口继续讨究此人在魔域事迹,耳畔却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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