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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镇瞥他,不说话。

孙颌摇头,“不可轻敌。”

对方虽不成气候,但占据飞云寨好几年,横行周遭,总是不能大意。

即使此行还有个曾经是寨主的林陌,也不行。

“匪首占尽地利,左中郎此行,当谨慎为之。”他正色。

左霆热情退去,认真思索起来。

确实,为兵作将,最忌轻敌,他拱手点头,“霆,谨记。”

孙颌点点头。

裴镇把手上的舆布给他,“明日正午,点兵出发。”

“喏!”左霆将舆布收好,退下去。

孙颌觉着没什么事了,想了想,正想告辞也退下去,但这时,主公却开口留他,“先生且慢。”

孙颌以为主公还有事要交代,便停住动作,等着主公吩咐。

裴镇不急着说,他放松的往后靠,卸下满身威严,朝一处抬了抬手,“先生坐,不必拘谨。”

“?”孙颌小心瞧了眼主公,他有点糊涂的坐下,不明所以,“主公?”

裴镇依旧不急着说,过了片刻,在孙颌越来越糊涂的眼神里,他突然来了一句,“先生可觉镇善变?”

“?”孙颌完全摸不着头脑了,主公此问,何意?

主公为人一向利落,行军也是如此,何来善变之说?

他满头雾水的摇头,“不曾。”

“主公行事颇为利落,有古遗之风。”

裴镇点点头,那就是了,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善变的。那问题肯定不是在他。

不是他有什么喜欢美人湿身的怪癖,是她傍晚那一身粗麻粗布,着实太过粗陋。

他摆手,“夜已深,先生去歇息罢。”

孙颌眼皮跳了跳。

但腹中疑问再多,也不好直接问,只好一头雾水的出去。

一直到回到帐里,他还没摸清主公刚刚那一问,到底为的什么。

孙颌枯坐琢磨着,不知不觉胡子都揪掉了一根。

第9章

夜里三更时分,越姜帐里。

越姜已经小眯过一回,但她被疼醒了。

她只是翻一个身,就觉脚上就抽抽的疼,然后她就这么被疼醒。

疼醒后不仅觉得脚上疼,身上的每一处骨头缝、所有支撑着她走路的肌肉,她都觉得疼。

她走得路太多了,说是一天一夜也不为过。

抽气嘶一声,她费力翻身坐起,盘腿捧着自己的一对脚看。

脚上好几个水泡,白天行进时已经踩破,这时冒着血丝贴在她的脚心上,触目惊心。

手指颤颤的想摸一摸,但还没摸上,一双脚就已经条件反射地开始抖。

这些水泡各个都不小,她也是人生头一回,脚上被磨出泡。

越姜终究不太敢摸,葱削似的白净手指停在空中,只盯着自己的脚一个劲的看。

许久后,她长叹一声,动作缓慢的放直双腿。之后又掀过被子来,小心翼翼只将被子盖在脚踝处,不叫碰到脚心。

能怎么办呢,只能忍着,忍着等过几日它们自己好了,也就不会再疼了。

揉揉眼睛,越姜再次卧下,侧身闭目深眠。

这一整晚,越姜都睡得不好,睡着睡着便会被疼醒,然后继续再睡。

祸不单行,后来她不止觉得脚疼,还觉得脑袋也疼,一抽一抽的,疼一会儿停一会儿。

明明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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