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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回了一句,“好,我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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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号是谢蜩鸣25岁的生日。
他起了个大早将别墅打扫了一遍,又去超市买好了菜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洗了个澡换了他最喜欢的一身衣服坐在餐桌前等傅季秋回来。
他为了这一刻已经准备了很多天。
他想和傅季秋一起再好好吃一次晚饭,和他拍一张合照,告诉他肚子里孩子的事,然后自己就提着收拾好的行李离开这里。
这些天他想了很久,无论他们之间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傅季秋确实有知情权。
但无论傅季秋作何反应,他都会留下这个孩子。
谢蜩鸣的亲情缘太薄,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亲人。
这个孩子,也是他还未出世的亲人。
谢蜩鸣坐在餐桌前一边等着傅季秋回来,一边默默在心里想着一会儿要说的话。
可大概是大脑太乱的缘故,怎么也组织不好语言,后来干脆不想了,等着一会儿随缘。
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吧,又不是给上司汇报工作,也不需要按部就班。
所以……该从哪儿说起呢?
谢蜩鸣一边想着,一边静静地感受着不断流逝的时间。
墙上挂钟的时针从七到八一直到九,桌上的菜也热了好几遍。
可是傅季秋始终没有回来。
谢蜩鸣拿出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头像,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谢蜩鸣刚检查出怀孕想要去找他的那天。
【傅先生,您在公司吗?】
傅季秋始终没有回复他,只有他发的那句话孤零零地挂在那里,和他的人一样孤单。
虽然已经习惯,但谢蜩鸣还是不受控制地难受了一下,于是连忙反扣下手机,随即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继续专注今天的事情。
傅季秋虽然冷淡,但不是一个会失约人。
更何况他答应过自己就一定会回来。
谢蜩鸣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闭着眼睛继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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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蜩鸣是被冻醒的。
哪怕已经到了五月,夜晚的温度依旧很低,谢蜩鸣睁开眼睛,下意识搓了搓冰凉的胳膊,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墙壁上的挂钟,时钟刚过十二点。
桌上的饭菜早已经凉透,失去了原本的色泽,冰箱里还放着他买的冰激淋蛋糕,谢蜩鸣突然有些庆幸他还没来得及拿出来。
晚上的温度有些低,加上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受过伤的左腿隐隐泛着疼意。
谢蜩鸣慢慢扶着桌子站起身来,靠着桌子缓了一会儿,等那股突如其来的痛意彻底消失,这才收拾起桌上的残羹冷炙来。
大概是心不在焉的缘故,不小心将桌沿上的碗碰到了地上。
“啪”得一声,好看的中式陶瓷碗瞬间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谢蜩鸣见状连忙蹲下身子去捡,锋利的边沿不小心划破手指,立刻渗出鲜红的血。
钻心的痛意让谢蜩鸣顿了一瞬,半晌都没有动作。等他准备起身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不知何时倒映在了光滑如镜的地板上。
他低头看去。
地面上的人衣着华丽但面色苍白,眼睛里满是苍凉和绝望。
谢蜩鸣一时间竟没有认出来地面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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