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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现在来找回场子的吧?

二人去了弘仁殿,便见殷慈光等在堂中。

他今日未穿大燕公主的宫装,反而穿了身小太监不起眼的灰蓝色衣袍,长发挽在帽中,完全露出来的五官苍劲别致,越显得病弱。

一看便是刻意乔装掩人耳目。

瞧见殷承玉后,他深深行了礼:“惊扰太子殿下了。”

殷承玉抬手,叫宫人们退了出去,只留下薛恕:“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殷慈光将昨日景仁宫中发生的事说了,又自袖中将文贵妃给的香囊拿了出来:“这是文贵妃给的,回去后我已经仔细检查过,并未发现香料有任何不妥。”

文贵妃说香料里掺了蛇胆草磨成的粉末,长久佩戴可令人丧失神志。

可他遍览医书,却并未听过什么蛇胆草,仔细检查之后,更未发现香囊有任何不妥。

他心中隐隐有些猜测,就听殷承玉将他的猜测说了出来:“文贵妃不是蠢人,怎么可能贸贸然就让容妃去暗害母后,这香囊恐怕多半是在试探。”

虽然一个香囊指认不了什么,但纵观文贵妃行事,足见她是个谨慎之人。

所谓太医也查不出来的蛇胆草,更像是在诈殷慈光母子。

若二人反水,将实情告知殷承玉,一个查不出毒来的香囊反而可能会叫双方之间生出嫌隙;而二人若是依她所言将香囊献给了虞皇后,那这香囊便是文贵妃现成拿捏的把柄。

“你再送去给太医确认一番。”殷承玉将香囊扔给薛恕,眉间有些阴翳:“殷承璋已身死,孤本不欲对文贵妃一介女流赶尽杀绝,但如今看来,倒是孤太过心慈手软了。”

殷慈光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阴戾的神色来,打眼一看,竟与站在他身侧的薛恕有些许相仿。

“文贵妃留不得了。”

殷承玉双手负于身后,思索片刻后道:“既然文贵妃想试探,那我们便将计就计好了,先暂时稳住她。至于恢复身份之事……”他扭头看向薛恕:“你尽快去办。”

薛恕收起香囊应是。

“皇长姐便先回吧,香囊给太医验过之后,便命人送还于你。不必太过担忧。”殷承玉道。

殷慈光颔首,临走前又拱手深深一揖:“殿下之恩,莫不敢忘。”

*

自从香囊送出去之后,文贵妃便一直派人盯着永熙宫的动静。

两日后,听说容妃去坤宁宫请安时,文贵妃便笑了:“本宫说什么来着?这养在身边的狗反口咬人才最痛。”

她厌恶容妃与殷慈光,却更憎恨皇后与太子。

殷慈光不是要投靠太子寻求庇护么?太子不是要当个宽厚的储君么?

那她就设计逼着殷慈光反咬太子一口,让这两人去窝里斗。

文贵妃轻轻抚摸着画上的人,嗓音轻柔透着冷意:“璋儿别急,母亲会为你报仇的。”

她盯着画像看了片刻,才小心将画卷收起来,藏起眼中的怨毒。让女官替自己化了时兴的妆容,换上鲜亮颜色的衣裳,去乾清宫侍疾。

隆丰帝病了这些日子,一直没见好,自然也没有精力再去宠幸女人,但他大约是年岁大了,虽然耕不动田地了,却尤为喜欢鲜嫩的少女伺候在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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