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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前面,礼部部员清清白白,为了此次省试,夙兴夜寐,殚精竭虑,可是经不住旁人半点子诽谤的!”
自从李谌即位,郭庆臣就是宰相,哪里容得下小辈儿如此嚣张,冷笑道:“诽谤?如今学子在天子眼皮底下闹事儿,月灯阁的樱桃宴都给拆了,礼部若是清清白白,那些学子为何闹事?说是清白的,谁能相信?”
李涵道:“说了这么半天,宰相若是检举,总要拿出一些证据,空口白牙的,难道不是诽谤诬告?宰相言辞凿凿,却不肯拿出证据,这是为何?晚辈很奇怪啊!”
李谌头疼不已,感觉脑仁要炸裂了,何止是李谌,就连刘觞也是,这两人都挺能说的,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甘落后,再发展下去就要变成市井骂街了!
刘觞劝架道:“江王殿下,宰相大人,二位听小臣一言!礼部殚精竭虑也好,宰相恪尽职守也罢,不都是为了我大唐盛世么?既然如此,二位便不要吵了,和和气气的把事情摆在明面上谈一谈,毕竟到底是舞弊,还是栽赃,事实总是跑不了的。”
李涵与郭庆臣便没有再说话,李谌道:“既然如此,宰相,你检举礼部舞弊,便把证据拿出来。”
“这……”郭庆臣有些迟疑。
李涵冷笑:“看来宰相是拿不出什么证据的。”
郭庆臣不甘示弱,道:“陛下!倘或礼部无辜,为何此次省试,没有一个乡贡登科?这实属不正常。”
“如何没有?”李涵道:“新科状元,便是乡贡学子。”
郭庆臣道:“窦悦如何能算乡贡学子?”
“为何不算?”李涵据理力争,道:“窦悦难倒不是乡考发解而来?剧我所知,窦悦还是此次乡考的头筹解元!为何便不算乡贡?”
因为乡贡的学子,都是随着税收和粮产发解到长安来考试,所以第一名就叫做解元。
这个窦悦身体素质虽不算大好,但的确十足有文采,但凡是考试,没有不是第一名的,在老家也素来有才名,后来因为要到长安省试,窦扶风的生意遍布大唐,干脆就跟着儿子一同来到长安,也能照顾长安的生意。
月灯阁那一片,还有月灯阁前的酒楼月灯楼,全都是窦扶风的产业,家资雄厚简直不可一世。
窦悦虽然素有才名,但是因着他生在大富大贵之家,他的才名和窦扶风的“财名”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所很多人都传言,其实窦悦根本无才,只是仗着老爹的钱财,别人才给他一些薄面的。
郭庆臣道:“这窦悦虽是乡贡,但不能算是乡贡。”
“当真可笑!”李涵嘲讽的道:“宰相方才说登科之中没有乡贡,如今我给你宰相找出乡贡,宰相反而又说窦悦不算乡贡,陛下您说可笑不可笑?窦悦的名册档案均在发解之中登记,条条框框有迹可循,反而是宰相,有与没有,全靠一张嘴呢!”
“你!”郭庆臣颤抖的道:“陛下面前,你敢无状?!”
“放肆!”
就在此时,一声断喝打断了两个人的分辩。
有人不经通报,直接走入了紫宸殿,这般大胆之人,整个大明宫是找不出一个的,但出了大明宫,倒是有一个。
自然是兴庆宫的主人——郭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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