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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臣吓了一哆嗦,看到是刘觞,更是“做贼心虚”,竟是打了一个结巴:“宣、宣徽使。”
刘觞装作不知情,问:“小郭将军怎么突然这般生分?昨日不还唤我阿觞来着吗?难道……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枉我当你是兄弟,你却睡了我阿爹!
郭郁臣更是心虚,连连摆手:“不不、我……郁臣……”
“好了,”刘觞一笑,故意道:“开玩笑的,不闹小郭将军了,我还要去找御医一趟,便先走了。”
郭郁臣拦住他,道:“找御医?阿觞兄弟是病了?”
“并非是我病了,而是我阿爹。”
“枢密使?”郭郁臣的脸色立刻紧张起来:“枢密使病了?害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刘觞道:“左右内侍别省也不远,小郭将军若是担心,不如去探望一番?”
郭郁臣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一咬牙答应下来,与刘觞二人回到内侍别省。
刚到门口,一个小太监走过来,恭敬的道:“宣徽使,郭芳仪有请。”
郭芳仪?刘觞道:“可知郭芳仪有什么事吩咐?”
那小太监很是欢心,道:“郭芳仪说是想要赏赐宣徽使,多谢宣徽使您帮了大忙。”
昨日里杨四娘出了丑,最欢心的自然是郭芳仪了。眼下刘光病倒,按理来说刘觞不放心现在去见郭芳仪,不过堪堪与郭芳仪“结盟”,这个时候拂了郭芳仪面子,也说不过去。
再者……
刘觞瞥了一眼木讷仿佛石头的郭郁臣,郭郁臣和阿爹发生了那样的干系,自己这个干儿子在场的话,二人也无法说话,反而妨碍阿爹拉拢小郭将军。
刘觞干脆道:“那小郭将军探望阿爹,我便先去拾翠殿,拜见芳仪娘娘了。”
刘觞转身离开,只剩下郭郁臣一个人站在内侍别省外面,也不知是松口气,还是提了口气,踟蹰良久,终于迈步走进内室。
刘光睡得轻,早就听见外面的动静儿,他整理了一下思绪与表情,仿佛昨夜什么过激的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反而是郭郁臣,根本不可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走进来之后直接双膝一曲,“咕咚”跪在地上,将腰间神策军佩刀双手捧上,道:“枢密使,郁臣今日是来负荆请罪的,要杀要剐,悉听君便!”
刘光挣扎着坐起身来,轻轻咳嗽了两声,虚弱的道:“大将军何时开罪了本使?本使怎么不知情呢。”
“枢密使?”郭郁臣有些惊讶。
刘光善解人意的又道:“若是为了昨夜之事……大将军全然不必放在心上。”
郭郁臣不知怎么的,见他全然不在意,心窍反而发紧,又有些干涩,总之不太舒服。
刘光观察细微,眼看着郭郁臣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也不知自己哪句话不对,让郭郁臣蹙起眉头来,当即眼眸一转,“啊……”轻呼了一声,装作体力不支,撑坐不住的模样。
郭郁臣立刻撇下佩刀,一把抱住刘光,紧张的道:“枢密使?!没摔着罢?”
刘光靠在郭郁臣臂弯中:“多谢大将军,本使无碍。”
郭郁臣这才发觉,自己与刘光距离太近了,近得可以清晰的看到刘光颈子和耳垂上的齿痕,那是自己一时冲动留下来的。
郭郁臣想要后退拉开二人的距离,李光反而顺势握住郭郁臣的手,不叫他后退。
刘光清冷柔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锐的光芒,道:“倘或大将军过意不去,不如……答应本使一个条件。”
喉咙艰涩的上下滑动,郭郁臣沙哑的道:“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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