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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说着,真的要喊:“岳叔,叔你在哪,有人欺负我——”
楼冬藏转去捂住贺关的嘴。
他捂得很紧,贺关感觉自己嘴唇上像贴了一块冰冰凉凉的退烧贴。
他在自己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回吻一下,像个小孩子,下意识想感受退烧贴的触感。
紧跟着,他敏锐地发觉楼冬藏的动作停下了。
楼冬藏很慢地收回手,略微撤身,不再压着他。
他音调和音量和刚才并无二致,说:“一会儿给我画个新的。”
贺关清了清嗓子:“……嗯。”
对方听起来依然正常、冷淡。
贺关自己脸却要烧起来似的,红了。
好软啊。凉的。
*
贺关晚上睡觉前真的打完了草稿,认认真真在楼冬藏手心一笔一划给他画画。
楼冬藏递给贺关的是右手。
贺关愣了愣。
在出门逛超市那天,楼冬藏一直用左手拉着贺关。
贺关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看到右手的疤痕。
刚看不见时,被玻璃制品划破的疤痕。
没想到现在让他看了。
贺关接受良好地握上去,在灯下画完几笔,说:“这是个长方形。”
楼冬藏像能看见一样垂头看自己的手:“嗯。”
贺关很快描了一遍,在其中一个面上反复涂抹,示意:“这是正面,我现在要画这个面上的结构了。”
楼冬藏:“嗯。”
“正面是只镂空的鸟,反面和它一样。”
楼冬藏伸着手,感受了半天自己手心里的划痕,说:“你画的是鸟吗,我还以为是……”
他委婉地想说辞。
贺关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过分了啊。”
楼冬藏做了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
贺关便继续往下说。
这次直到他到最后画完,楼冬藏也没有再出声。
贺关低头画的认真,还要和他解释哪是哪,感觉自己的脑细胞成片成片地凋亡,刚想抬头,发现自己险而又险地擦过他的鼻梁。
贺关:“……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楼冬藏:“没发现你越说越小声吗,我快听不见了。”
贺关:“那你这也……”
楼冬藏:“很近?”
贺关:“嗯。”
楼冬藏突然往前一点。
贺关闪躲不及,被他撞上了鼻尖。
楼冬藏露出一个没想到这么近的笑容,难得有些高兴:“是有点近。”
贺关被他带得也笑:“知道了就离我远点,说完了,我要睡觉。”
贺关探身关灯,坐回去时被楼冬藏拉了一下,说:“给。”
夜里一片黑,贺关没轻易去接:“是什么?我关灯了。”
在黑暗中的人准确地找到他的手,说:“水。”
贺关:“嗯?”
楼冬藏:“刚才不是说了很久吗。”
贺关接过来,手心用力磨蹭一下杯子,掩饰自己不知道哪里来的不好意思,说:“……你快睡吧。”
楼冬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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