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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多谎,怎么每次你都能猜到我真正想做的是什么,我之前自作多情地以为,那是我们的默契……”
“……本来就是默契啊。”孟舟绷着一张严肃的脸,眼睛看似底气十足地和江星野对视,实则因为心虚,焦点全落在他粉色的耳垂上,“不是我吹牛,这方面我绝对比那个小戴厉害。”
江星野今天没有戴耳钉,只留着一个玲珑却寂寞的耳洞挂在耳垂上,看起来更好吃了。
“哦?”江星野的声调微微拔高,“你最好是真的。”
“拜托,你骗我那么多次,就算我说的是假话,”孟舟色厉内荏地嘿嘿一笑,手指捏住他的耳垂,就像抓住了他的把柄,“那也只是‘礼尚往来’。”
耳垂入手是熟悉的手感,仿佛上好的羊脂玉,他时轻时重地把玩着,眼见着江星野的眼神逐渐变深,男人忽然擒住他胡来的手,叹气道:“可我今天大冒险和真心话都玩过了,你呢?是不是也应该交待一下?”
“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孟舟嗤笑一声,正想冷酷地从地上起来,丢给江星野一个潇洒的背影,谁知江星野这个流氓,竟然揪住他胸口某处软肉拧了一把,他跟被人电击了似的,又爽又痛得弹跳了一下,“江星野!”
声音都变调了。
始作俑者江星野笑得肩膀微抖,但仍是优雅端庄的,看起来只会折枝赏花,一点也不像会干这种事的人,他心满意足地确认了,那个地方经过他的开发后还是很敏感,丝毫不比自己的耳垂迟钝。
“江先生,您在里面吗?”门外忽然响起戴家毅的声音,“我可以刷卡进来了吗?”
孟舟一个激灵,原本他是打算起身的,一听到戴家毅的催促,反而打定了赖在地上的决心,两条长胳膊圈住江星野的脖子,贴着他的脸沉声说:“轰他走。”
“这算同行相轻吗?”江星野笑笑,挑了挑眉小声说,“人家也是拿钱办事,何必为难?我还有很多细节需要和他对的。”
“现成的搭档在这里,你还找他对什么对?再对能有我了解吗?”孟舟咬他耳朵,“再说人心隔肚皮,这小子接这种脏活,人品就没有保证。”
江星野被他咬得难耐地啧了一声,几乎使出了积攒了十二年的毅力,才把人稍微推远一点:“现在别招我。”
“等一下,你别刷卡,我来开门。”他冲门口喊了一声,站了起来,理了理皱巴巴的衬衫,准备去开门,手一垂下,又被孟舟抓住。
江星野低头循着两个人的手看过去,孟舟坐在地板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仰视着自己,T恤领口在刚才的亲热中歪到了一边,露出大片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肌,脖子上有汗流过,像抹了层蜜似的,他是真的怕热啊。
江星野看得喉结滚了滚,孟舟老说他勾引他,可他觉得,勾引的人明明是这位孟先生。
他听见孟舟说:“我说真的,你在锦绣卧底这么久,正常的生活早没了,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做你想做的‘满天星’,就这样,老赵他们还不信你,派这么个人监视你,还说得冠冕堂皇……”
什么叫行事偏激,需要看着?孟舟这么多年,从没见哪个卧底,是四平八稳可以做成的。从前看周星驰的电影《九品芝麻官》,一部喜剧片却揭露了最残酷的现实,主角的父亲的一句“贪官要奸,清官更要奸”宛如当头棒喝,让他充斥着行侠仗义的脑袋有了新的视角。
面对穷凶极恶之徒,还处处讲究理智、规则,是会输得很惨的。
当年于叔和自己就是这么输的。
他不想看江星野输,更不想看他被自己人怀疑。
“那些没在一线待过的人根本不懂,”孟舟咬牙切齿,眼睛通红地拽着江星野的手,固执地说,“你不难过吗?他们这样对你……不许撒谎说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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