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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你有几只手可以救,能救多少人?”也不知他哪里说得不对,江星野听了冷笑一声,“孟先生是古道热肠,可我冷心冷肺。”
泽彩脸色僵硬,强忍泪意,跪在地上膝行到江星野身边,哐哐就给他磕头:“求求你,救救他……”
瞎子任他磕头,无动于衷,好像反正也瞧不见泽彩额头磕肿,眼不见为净。
可孟舟看得见,他又气又急,脑门上青筋一根根立起,转眼就冒出许多汗。他死盯着江星野紧闭的嘴唇,那本是两片很适合亲吻的唇瓣,水润,新鲜,嘴角总是似有若无地翘着,让人一见就想亲近。
但此刻这双唇,却冷厉得犹如江星野的花艺刀,孟舟没怎么见过这样的江星野,非要说的话,现在的他,和那天社区活动后台的他,十分相似。
相似的冷漠,相似的厌世,剥离了平时的可亲笑面,不讨喜,很刺人,却也分外真实。
“你既然有余力,”孟舟闭了闭火气上涌的眼,咬牙道,“伸把手又怎么了?”
“怎么了?”江星野冷笑着重复,他偏过头,朝向窗外,秀眉蹙起,背对着孟舟的脸上闪过失望,“你知道什么,就说我有余力?”
孟舟沉下脸,大步走过来,拽着江星野的胳膊就往自己这边扯,低吼道:“那你告诉我,我应该知道什么。”
他看到江星野的眼珠似乎朝自己这边动了一下,嘴微微张开,但很快,瞎子绷紧唇线,猛然把他甩开。
孟舟骂了句“操”,倔劲上来,又去抓江星野,没想到瞎子也执拗起来,干脆一拳打了过去。
泽彩磕头磕得昏头胀脑,从地上抬起头时,就见两个男人已经在房间里缠斗起来,难解难分,一时连头痛都顾不上了,按着自己的脑袋纳闷,怎么这就打起来了?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斩断了二人莫名其妙的打斗,车若的声音传来:“孟先生,您没事吧?刚才我们秦总路过,听见房里动静不太对,特地叫我来问问情况。”
孟舟才不信秦知俊是路过,保不齐就是来听墙角的,他迅速转换状态,和江星野拉开距离,借此刻的气喘吁吁,掐出一把放纵后的嗓音:“没事,小孩太嫩了,果然受不太住,一下玩得过火了,之后我会注意的。”
倒也不算完全虚假的表演,这一下午他也确实好好放纵了一把,一会儿极乐,一会儿暴怒。
“需要叫医生吗?”
门外,听了回应的车若并没知趣地离开,依然不依不饶地敲着门。
行馆房间虽然隔音不错,但刚才的动静实在大得诡异,就算真是玩成这样,也太危险了。
万一真搞出人命,把警方招惹来,扫黄事小,被他们发现糖的踪迹,一锅端了才麻烦。
他等了一会儿,正想着如果孟舟再不开门,他就找前台拿钥匙开门,门却悠悠地从里面打开了。
门开了一小半,孟舟揽着泽彩肩膀,从里面挤出来,另一只手懒洋洋撑着门框,身上的浴袍半遮半露,毫不在意上面的痕迹清清楚楚,大摇大摆的态度,反倒把车若看得低下头去。
他居高临下地睨了车若一眼,不耐烦道:“有完没完?老子都说了自有分寸,又不会搞死他们,还吵什么吵?”
车若弯腰忙说是是,眼角余光却仍往泽彩身上打量,这孩子只穿了条内裤,身上的爱痕暴露得比孟舟的更多,他眼角发红,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咬着已经破了的嘴唇,局促地说:“车若大哥,我们没事的,只是玩玩。”
玩得这么猛啊?车若乍舌,这个孟先生,连浴袍都吝啬给泽彩穿,真是太残暴了。
“不萨呢?”车若又问。
“我太弱了,哭得不成样子,老板不高兴,哥就替我……”泽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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