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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俑者正是他疼爱的二儿子,犸哈。
今晚的事,都是他让人做的。
楚逢月彻底不明白了,她不懂为什么眼前这位看着慈蔼的老先生,会这么丧心病狂。
见她不说话,老先生笑道:“您肯定在疑惑为什么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仅没有东方传统的父慈子孝,反而怂恿儿子们自相残杀。”
“您想要的答案都在一座隐秘的城堡中,不过想要得到它,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楚逢月觉得很可笑:“这是你们戈犸家族的事,我为什么要掺和?”她可不是那种好奇心重的人,没必要为了别人的事给自己找麻烦。
本以为戈犸请她来是解决风水问题的,之前猜到也许有点别的问题,所以把洛观捎来了,顺便让他赚点外快。
现在才发现,什么风水,这老戈犸是脑子进水!
她现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其实心里已经在骂人了。
一堆破事,她都不想管了,收拾东西回国吧。
“楚小姐,您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老戈犸却摇头道:“二十二岁的风水宗师,半年前从未显露过半点风水方面的实力,没有人可以不显山露水藏二十年。”
从东国出了一位年轻的风水宗师的消息传出,南洋的风水师们就坐不住了。
早在十年前,大巫师早就断言,今后一百年内,不管是东国还是南洋,都不可能出现风水宗师。
现在的传承不比以前,几乎很少有完整的,这样的条件出不了刘赖那样的人物。
风水宗师,不管是放在任何时代,都是足以震撼整个玄学界的存在。
半个月前,南洋的风水师集体求见大巫师,他依旧是那句话——
“一百年内,不可能出现风水宗师。”
通灵的大巫师不管怎么算,都算不出楚逢月的来历,她好像和这个世界没有丝毫联系。
楚逢月眸色很淡,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耄耋老人。
过了大概五分钟,她说:“说出你所谓的代价。”
戈犸夫妇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顶上是老式的琉璃吊灯,上面画着南洋旧时流行的图案。
目光往下移,落在墙上的壁画上。
草绿色的背景墙有些褪色泛黄,被画框裱起来的油画是南洋以前经常用来装饰屋子的田园图。
上面画着一个正在纺布的南洋女人,背后用背带背着一个酣睡的婴儿。
晃神过后,瑞晗嗓音喑哑:“这是在哪?”
眼前的屋子不是他们的卧室,可她记得昨晚留宿在城堡。
戈犸先生也记不起发生的事,只觉得后脑勺昏昏沉沉的胀痛。
缓了一阵,他说:“出去看看。”
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可能还会有些慌乱,如今妻子就在旁边,他反而不能自乱阵脚,免得让她也提心吊胆。
瑞晗挽着丈夫的手臂,两人仔细查看周围的环境,从卧室走到客厅。
“吱呀——”是门推开的声音。
夫妻俩的神经顿时紧绷到极点,随时可能会断开。
戈犸盯着缓缓打开的门缝,不知道即将迎接他们的是什么。
在南洋,又是大家族,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他已经司空见惯,可以前都有风水师帮忙。
想到现在不知道在哪的楚小姐,戈犸头一次这么期盼能看到那张绝美的东方面孔。
而瑞晗紧紧抓着丈夫的胳膊,指尖泛白。
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跃入眼帘,厚重的门页彻底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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