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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又忆起自己准备给萧星牧刻个护身符,干脆到时候一起刻完拿去寺庙开光。
事情堆积,她从林府出来后,便上了马车,对温芍道:“回府。”
马车晃晃荡荡地驱至帝卿府,温照白掀开车帘,直接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门口的小厮见她回来,躬身行礼:“驸马。”
她应了声,便踏过门槛,进了府内。
离午膳差不多还有半个时辰,够她刻上好一会儿了。
她便也没有回主屋,直接去了自己院子,进了书房后便闭门不出了。
刚拿上刻刀,便听见门外传来婢女行礼的声音:“见过帝卿。”
萧星牧来了?
温照白一愣,便见书房的门被人从门外推开,她抬眸,一眼便望见了萧星牧。
今日在府中不必外出,他只穿了件青烟色长衫,墨黑的长发一半随意用一根玉簪簪在发顶,一半披在肩后,仍有不少发丝散落下来,垂落在脸侧。
他身姿修长,气质清润,青烟色长衫更衬得他公子如玉,如琢如磨。
温照白见他忽然来此,有些疑惑:“殿下可是有事?”
“嗯。”
“何事?”
“本宫觉得木雕有趣,听说驸马正在刻木雕,便想来看看。”萧星牧道。
闻言,温照白却是想到了之前她看着自己雕刻,结果她还没开始刻他便睡着了的事。
心中有些好笑,口中却道:“那殿下随意。”
萧星牧颔首,目光锁定书房一侧的一张小塌,走了过去。
接着,温照白便见他先是往小塌上一坐,而后身子微微倾斜,直接将小塌当成了床。
温照白:……
算了,她也不是第一日知道萧星牧爱躺着了,今日他都没有直接闭眼呢,已经比往常好多了。
她无奈地摇摇头,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手中木块上,细细雕琢。
萧星牧一开始还有心思看几眼,到后来困意上涌,眼皮沉得他根本撑不起来,便也懒得装了,理直气壮地在温照白书房睡了过去。
等温照白刻完一部分抬头,便见他真的睡了过去。
她唇角浅浅勾出一抹弧度,又从隔壁的房中拿来一块小毛毯,轻手轻脚地披在他身上。
目光停留一瞬,便转身坐到书案后,继续雕刻还未完成的木雕。
窗外秋风徐徐,丹桂的清香不知从何方飘到了庭院中,清润软甜。发黄的枯叶被秋风一吹,落满庭院,打扫的婢女无奈地拿起扫帚,将枯叶又归拢到一处……
而雕花窗内,宽阔的屋宇间,一人垂首神情专注地握着刻刀,锋利的刀刃划过软硬得宜的木料,刮下层层木片;
一人斜躺在方寸小塌上,长腿微屈,睡颜香甜。
第20章
三日后,乃是京城有名的花魁日,每年这日城中定是人潮如织,簇拥着来到绕城河畔,去见那香船美人。
与此同时,程将军府邸,亦是大清早便热闹起来,到处是来往布置的素衣侍子,体态如风,动静皆宜。
此时另一边的帝卿府内,温照白刚洗漱完,便见萧星牧也难得起了大早,甚至还自觉坐到了梳妆台旁等侍子梳妆打扮。
“今日殿下要出门?”她疑惑地问,毕竟平日萧星牧可不会这般早便从床上起来。
“回驸马,今日殿下要去参加程将军夫郎办的赏菊宴。”苏木回道。
温照白思忖后问:“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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