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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母亲说的要关心爱护帝卿云云,她只要做到为人妻该做的事情便是,再多的,也不是她想做到便能做到。
一是她无法掌控自己的心意,二是她无法掌控旁人的心意。
那帝卿一看便对她没有半点意思,就想着嫁过来每天过过日子,躺在软塌上安心睡觉享受生活,她又何必硬拉着人家谈些情情爱爱。
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有谈情说爱的时间,她还不如多去刻一块木头,还能卖些钱以后老了当养老金。
虽然她不缺钱,但她也从来没有忘记要为自己日后的养老生活添砖加瓦。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来已经有些日子没去她那木雕铺子看过了。
之前忙着准备婚礼,日日被父亲拖着量体裁衣,准备聘礼……大大小小一堆事。如今婚礼都完成了,也该去铺子里看看了,许久未去,不知道铺子里的木雕卖出去了几样。
正好最近也是木材商进货的日子,她也该去看看有什么好木料,合适的话,买些回来屯着以后用。
想着这些事情,耳旁温相的唠叨声都显得轻盈了许多。
她偏头一看,哦,原来是已经喝多了睡了过去。
第7章
温照白站在院门外,远远便能看到自己院子亮起了盏盏明灯。
方才温母酒喝得有些多,拉着她和长姐留得久了点,一时不注意竟然已是月上柳梢。
踏着月色,她穿过回廊走进院门,便见萧星牧的侍子站在门外,屋内亮着灯,却半点声响也无。
她走到门口,转头问守门的侍子:“你家帝卿已经睡了?”
苏木点头:“回驸马,帝卿回来便洗漱歇下了。”
“嗯。”温照白应了声。
又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身上浓重的酒气,对跟在身后的温芍道:“你去打点热水,送到隔壁的耳房。”
“女君是要在隔壁睡?”温芍问道。
温照白没有开口,默认了。
自己一身酒气,荣安帝卿看上去矜贵娇弱,不要熏着他了。昨夜是新婚之夜,分房睡难免引人闲话,今夜倒不必在意那么多。
温芍心领神会,没再多问,连忙跑到厨房烧水送到隔壁。
而站在一旁的苏木,则是有些欲言又止。
方才殿下还特意问他驸马回了没有,想来应是不介意与驸马共寝的,他也知道殿下此时定是没有睡着,就算驸马进去也不会打扰。
但驸马都已安排好住处,他若是再去说什么,便显得有些失礼。
再加上他是荣安帝卿的贴身侍子,他若是主动开口让驸马留下,别人恐怕会以为帝卿有多离不开驸马,也会让帝卿失了体面。
以致苏木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守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
等在屋内的萧星牧自然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他倒没觉得什么,少了个人在身边,夜里睡觉反而自在。
而且他还想试试这床,是不是只有夜间才有奇效。
萧星牧按照昨夜入睡时的姿势躺好,闭上了眼。
闭眼的瞬间,脑海中像是在进行一场皮影戏表演,精彩得很,就是半点睡意也没有。
跟白日的情况一模一样。
但他没有放弃,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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