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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确切来说不只是我。”
“林褚?”
“你敢直接喊她名字了?”
杨婉笑了出来,这才有了些女明星的高傲感:
“有什么不敢的?她现在也没法拿我怎么样。”
说完,杨婉把下巴搭在交叉的双手上,倾身打量着林钰晚。
“不过你最恨的是你父亲,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反而老拿周围人开刀。”
林钰晚放下手机,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有意思:
“你现在真敢说。”
“可不是?”杨婉一张嘴就漏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只有明星才会全身上下都美化得面面俱到,“刚演了个弑兄的女主,我觉得还挺爽的。”
“林展当个残废就够了,”林钰晚手在桌面上点着,接着说:
“他要是死了都能猜到是我干的。背上个大不逆的罪名让我很难堪,毕竟我一直很孝顺。”
杨婉有些惊奇,“你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别人的评价了?”
“不是在意。”
林钰晚起身,黑色昂贵的大衣包裹着他挺拔瘦削的身体,窗外阴云密布,他蝶翼一样的睫毛随着抬头的动作颤了颤,因为神色淡漠反而别有韵味。
“都知道林展待我极恶,他一定得在我眼皮底下寿终正寝。”
“我要他们怕我,还要他们敬我。”
说完包厢的门关上,留下杨婉捧着温热的茶杯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十二月初越来越冷的气温无差别攻击着街上每一个没有车的行人,尽管陈嘉乐从来都自诩不怕冷,突然从暖气充盈的医院里出来时也冷不丁缩了缩脖子。
陈母的化疗状况很好,加之王烁又十分配合,医生说再过一个礼拜左右就可以进行移植手术。
到家后陈嘉乐简单下了个面,一边吃一边打开电脑从直播平台提了款,然后连同这个月的利息一起转给了收债公司。做完这一切他打开了微信聊天界面,看着同林钰晚干净的聊天框半天没动,不见面的时候他们几乎不说话。
好几次陈嘉乐句号都打上了,却没有一次成功按下发送键,他不得不承认黑鹰的话的确刻在了他的脑子里,动不动就会回忆起来。
“我们都是那条鱼。”
陈嘉乐当然知道他与林钰晚是云泥之别,是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他也知道自己的感情必定有始无终。只是人总得找个方式发泄,陈嘉乐的方式很简单,他一有空就泡在房间里写歌。陈嘉乐从未觉得有这么多旋律在脑子里盘旋,流畅如海挥之不去。
他想写一首贴合林钰晚的曲子,但屡屡失败。因为林钰晚是冷漠的,对他来说却很温柔;林钰晚是残忍的,对陈嘉乐来说又很纯真。陈嘉乐要么去写别人眼里的林钰晚,要么就写自己眼里的林钰晚,可惜二者相差太大,谱不成一首曲子,更组不成一个人。
耳机里传来的乐曲带着种放纵的怒意,仿佛知道明天是世界末日所以今天去送命一样,陈嘉乐听着听着性器竟然硬了起来。
心里的郁结最终诚实反映在了身体上,陈嘉乐却并不去碰那处,只是顺手关上了房间的灯然后闭上了眼睛。
林钰晚修长的脖颈、第一眼就让他勃起的手指、湿软紧致到要人命的穴肉,陈嘉乐越想越觉得嗓子干渴,在黑暗中低低说了一句:
“好想操你。”
说完陈嘉乐突然愣住了,因为他想说的并不是这句话。另一句话不知道是因为迄今为止还没有历经过所谓的感情就久沉欲海,还是为了维护仅剩的自尊心,总之陈嘉乐说不出口,尽管他全身发烫,性器疼到发痛,他就是说不出口。
这其实是很悲哀的,可以面对无穷的肉欲,但一眼都不敢看所谓的真心。
——咚、咚
“你怎么了?”
林钰晚的视角里,陈嘉乐大冷天光着上半身,肌肉勃发一起一伏,雕刻般的眉眼里有一种类似于困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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