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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烟果然不一样。”
黑鹰鼻子一皱,他抽烟时总是忍不住拿余光去瞟陈嘉乐,这小子长得一副骗人皮囊,但举止性格细看却并不如时下的年轻人一般浮躁。
“我警告你,不要肖想我家少爷。”
陈嘉乐差点没呛着,一只手拍了拍胸口,把烟吐干净才问,“你说什么?”
“我让你不要肖想少爷。”
陈嘉乐放下烟,稍稍眯起眼睛侧头看向他:
“怎么?你怕我对他做什么?”
黑鹰不屑地笑了一声:
“你? 你高看自己了。”
没等陈嘉乐回话,黑鹰接着说:
“我是怕你死无全尸。”
陈嘉乐一愣,过了几秒问他:“你是在说你老板坏话吗?”
“你觉得少爷对你处处纵容,能给就给,是因为他真对你有什么情谊吗?”
听到这话陈嘉乐嘴角往下压了几分,冷着声音说:“不,你和林钰晚是什么关系,我和林钰晚就是什么关系。”
黑鹰闷哼一声,似乎在说知道就好。
“我是看你年轻,你们年轻人都自以为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往往最后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嘉乐吸第一口的时候觉得这好烟的确够劲,再吸却咂摸不出任何滋味,捏在手里毫不怜惜:
“怎么,林钰晚是亏待你了?让你在背后这么说他?”
黑鹰否认得极快,不带任何犹豫:“不,少爷是对我最好的人。”
林钰晚出生之时身边就常年跟着保镖,豪门贵胄的子嗣受到伤害的概率本身就大,加之林钰晚又有一副畸形的身子,因此林展让保镖时刻看着他,生怕有人发现林钰晚身体的秘密从而让家族蒙羞。说是保镖,其实都带着监视功能,幼年时期林钰晚几乎没有任何自己的隐私。
17岁时林钰晚跟着一伙公子哥去了个地下拳室,里头都是打黑拳的。这群富二代生活太安逸了,总想给自己找些乐子,常常三五聚集到这个拳室来赌博,一晚上多的时候能输上百万。
林钰晚就是在那天遇到了黑鹰,黑鹰赤裸着上身站在对手的血泊里,于一片纸醉金迷的欢呼声中举起了手里象征着胜利的红色腰带。
拳室熄灯后,黑鹰刚出后门就遇见了站在那里的林钰晚。
你很难用精确的语言去描述17岁的林钰晚,他拥有一副上天赐予的极好容貌,出身就披金戴银。他不同于那些早早就没了追求沉溺享乐的少爷小姐,他不爱钱,不爱美人,也不爱杀戮。林钰晚一定有想要的,只是没人知道他想要什么。
“跟着我吧。”
黑鹰全身都有伤痕,新的旧的,夜晚的冷风一吹新伤口趴在旧伤口上喊疼,他没理林钰晚,直接从他身边走过。
“跟着我吧。”
林钰晚或许真的有什么魔力,仅仅是重复了一句话就能让地下拳室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头号打手改变心意。
黑鹰被带了回去,林钰晚说他要换保镖,以后要黑鹰跟着。林展那时候已经下身瘫痪坐在轮椅上了,他没说话,只是喊来了林钰晚原来的保镖。毕竟选保镖这个事情也很简单,谁打赢了就选谁,于是那些正规培训每天健身的昂贵保镖光荣败给了一个混迹在黑夜里的无名打手。
自此林钰晚身边只跟着黑鹰一个人,黑鹰无父无母,林钰晚待他不薄,最重要的是,他再也不用深夜去那个血流成河的地下室卖命。
“所以林钰晚对你好,换来你这样背刺?”
“少爷以前有一条很喜欢的鱼,从澳洲弄来的,喜欢到他专门托人弄了个鱼缸,外头镶的都是阿盖尔的粉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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