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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泠舟定定看她:“若是呢,若他犯了滔天大罪,你会如何?”
她面色更白了些:“我义兄是正直纯善之人,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表兄,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
谢泠舟微哂:“既是义兄,你又对他品性深信不疑,为何连他姓名也都不知?”
崔寄梦微微僵了瞬,阿辞哥哥不说他姓名,定是有苦衷的,她只道:“因为一个人的品性优劣与他姓名无关。”
复又仰头,抱住他的胳膊:“表兄,我哥哥是好人,求你帮帮他。”
谢泠舟垂下眸,默然看了她许久,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探究,叫崔寄梦感到陌生,怯怯地松开了手,离他远了些。
她刚挪动就被他揽住,一手放在她腰后,一手扶着她后颈:“你唤他哥哥,却只叫我表兄,孰亲孰远一目了然,要我如何心甘情愿地答应你。”
微凉的触感叫崔寄梦缩了缩肩颈,话也软了:“那我该叫什么?”
“你自己想。”他的手收得更紧了些,幽深的目光像钉子,直直戳入她眼底,戳到最柔软的地方。
崔寄梦又开始红了脸,垂下睫:“那叫你……团哥儿?”
谢泠舟手上一松,险些被她逗笑,郁气散了大半,但还是不想轻易放过她,肃声问:“团哥儿是你能叫的么?换一个。”
崔寄梦试探道:“泠舟?”
他目光更柔和了,尝到了甜头,更不想罢休:“再想想,更亲近些。”
崔寄梦福至心灵:“郎君?”
青年满意地轻声笑了笑,随即她被擎住后颈狠狠压向他,这一个深吻蛮横至极,直掠夺得她呼吸都困难,脑袋和后腰处窜起一股痒意。
忽然,她被松开了,崔寄梦眼角含着泪,大口大口地喘气,那凉意离开唇角,从脖颈一直窜到锁骨,停留在心尖。
她肩头猛颤,后仰着颈,十指嵌入他发间,指间被发丝穿过,又痒又麻。
毫无防备地,身上被轻轻咬了一口,崔寄梦伸出手要推开,一对皓腕忽地被谢泠舟大掌抓住,和梦里一样用绸带缚住,呈现出一个任他采撷的姿态。
花厅外,一众侍女端着吃食酒水,看着手中的糕点面面相觑,她们未曾进去送过糕点,为何却听到里头的一双人就樱桃白玉糕在讨价还价,甚至吃得津津有味,发出了响声?
菜肴的热气氤氲开来,又被吹散,而花厅内,娇颤的哀求声断断续续,侍女们面颊倏地通红,忙退了下去。
真是开了眼了,谁能想到在里头逗弄佳人的是那位素来冷冰冰的公子。
厅内,崔寄梦含泪忍着声,没想到区区两块点心,他就吃了许久,后来还故意惩罚般,往下尝了别的。
如此折腾,大半日就过去了。
离开别院时,她照例缠上那块绸布,将印记遮掩在白绸之下。
这别院她是再也不敢来了。
两日后,二皇子府上。
谢泠舟因有公事不能前来,往日若他在,崔寄梦会倍感安心,但前日在别院凶狠的撕咬让她心有余悸。
后来才后知后觉,他那般发狠是因她提到了义兄,回程时,崔寄梦特地解释了,称她与义兄只有兄妹之谊。
但谢泠舟似乎只是见不得她心里有别的男子,即便没有男女之情也不行。
马球赛开始了,崔寄梦同表姐在一队,二皇子和王飞雁则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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