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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妧时常被男子以类似的目光打量,早已麻木,但这个名叫大壮的年轻男子目的性太强,秦妧不想惹事,潦草地洗完剩余的衣衫,与刘嫂示意了下,就端起木盆走开了。

大壮盯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心里愈发痒痒,扭回头看向刘嫂,“听说嫂子在秦家做工,若有需要的地方,尽管提。”

为了不泄露心思,他补充道:“我是看在你们夫妻的面子上,帮帮新搬来的邻里。”

刘嫂不解,“你能帮上什么?”

“什么都行啊!她家男人不是腿脚不方便,定是坐不了粗活的。”

刘嫂想了想,还真有用得上他的地方,“秦家的灶台裂开了,你得空过去一趟?”

“行啊!”

为了不引起当地村民的怀疑,裴衍命魏野等人伏于暗处,以致附近的村民们都以为秦家只有小夫妻二人。

晌午炊烟袅袅,秦妧走进灶房,给刘嫂打起下手。

两菜一汤清淡至极,但其中不乏虫草等珍贵食材。

对此,刘嫂见怪不怪,只当他们是落难的商贾,一时吃不惯野蔌,以余钱维持着好吃好喝,不过还是会看不惯,偶尔提醒两句。

“我看那些大块头的仆人都被遣散了,想必你们也快囊中羞涩了,还是拮据些为好。”

秦妧端起托盘,“您说的是呢,等家夫调理好了,我们就将手里存的珍贵食材当掉换些碎银。”

用围裙边擦擦手,刘嫂劝道:“看得开就好,日子还长,慢慢来。”

秦妧喜欢与朴实的人打交道,含笑颔首,娉娉婷婷地走进正房,软柔着嗓子,看向倚在炕上的布衣男子,“秦先生,用膳了。”

裴衍放下自绘的村落地形图,想要改掉她的称呼,“妧儿,该叫为夫什么?”

秦妧翘起樱唇,装听不懂,端起清粥坐到炕边,舀起一勺喂过去,“秦先生张嘴。”

自从她生下雪霖,在他面前是愈发肆无忌惮,媚妩中不乏傲气儿,举手投足自带韵味,眉眼化作小刷子,痒得人心痒,奈何伤势还未恢复,无法治她,还要任由摆布。裴衍摇摇头,张开嘴吃进粥,却被烫了舌尖。

“怎么?”秦妧立马吹吹,无辜地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

瞧她那得意的小模样,裴衍磨磨后牙槽,躲过粗瓷碗放在一旁,拉住她的腕子往怀里一带,单手扯起她系胸的裙带,温润中透着股凶蛮。

将一位如玉的君子逗怒,也算自己的本事,秦妧“宽容”地看着他,还抬手摸了摸的头,“秦先生比雪霖还急。”

快要被她的话气出内伤,裴衍轻轻嗤笑,眼看着布裙落至腰间,抬手扶了上去。

秦妧微微仰头,咬住樱唇,感受着他近乎报复的攻势,“迷醉”了媚眼。

身体仿若找到了原本的钥匙,甘愿为他开翕。

迷醉间,她想起生母在夕阳西下同她依偎时说过的话——

“妧儿日后若能遇见一个真心相对的男子,不妨敞开心扉一次,但只能有一次。若那男子不值得,一定要及时收心。”

那时太小,不懂娘亲的意思,如今想来,是娘亲的一种告诫吧。当不由自主的动心时,爱意与戒备相生相伴,付出爱的同时,不能忘记如何收心。

可跟前的这个男人,令她原本戒备重重的意识,彻底无了章法。原来喜欢一个人,是真的能够飞蛾扑火。

“时寒......”她沉醉着半合眼帘,抱住了裴衍的头,让他靠得更近一些。

裴衍在半饱时,被“温热”濡染了俊面,甚至迸溅到了眼睛。他偏开脸,用搭在秦妧臂弯的外衫擦拭起来,眼底还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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