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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遇见这么有个性的徒弟。”

听他阴阳怪气的夸赞，姜绾绾笑得想哭。

嘴上却谦虚道：“师尊谬赞，我就是一普通人，没个性，没个性。”

褚墨气得一拍桌子，想起他被打屁股和掐脸，恨不得一剑戳死她。

但碍于面子，他也只能忍着。

他威胁道：“哼，老夫最讨厌多嘴的人，你可得把嘴闭紧了。”

姜绾绾点头如啄米：“当然当然！我绝对不说出去！”

傅宴不知何时睁开眼：“说什么？”

“没什么。”

褚墨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敷衍道。

“你来千金城找老夫干什么？难不成是得罪了什么人，需要老夫摆平？”

傅宴：“差不多。”

“你还有脸说？”褚墨简直要被他气死，“我如今还没恢复，你居然还上赶着给我找麻烦。”

“也差不多了。”傅宴神色淡淡，“你在千金城待了这么久，也该回去，顺便解决那些麻烦事。”

“呵，那些麻烦难道不是你惹的？”

傅宴睨了他一眼：“比起你惹的事，这些算不了什么。”

褚墨：“…………”

好气哦，但他说的没毛病。

他喝了口茶压住火气，支起腿把手搭在上面。

“噗！”

“你笑什么！”

“啊？没有没有，我刚刚……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情。”

姜绾绾抿紧嘴，一脸无辜地否认。

她真的没有因为他故作潇洒，但实则可爱软萌的样子想笑。

真的(//?//)

感觉被嘲笑的褚墨嘴角抽搐，咬紧牙关后默默放下腿。

等他恢复，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孽徒！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

半晌，傅宴放下茶盏，语气多了些许认真：“还需要多久？”

褚墨略显疲惫地阖眼：“千灯节后吧。”

“……无用之功。”

“关你屁事。”

褚墨没好气地起身，大大咧咧地下榻朝着屋内唯一的床走去。

“老夫要睡了，都滚，看见你们就烦。”

他蹬掉鞋爬上床，然后……离床越来越远。

褚墨：？？？

拎着他衣领的傅宴一脸冷漠：“这是我的床。”

褚墨恨不得踹死他：“什么你的床！？孽徒！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果真是孽徒！啊啊啊！放我下来！”

“砰！”

傅宴松手。

自由落体的褚墨直接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褚墨愤怒地抬起手，一拳砸裂地板。

但他也没再骂，气呼呼地爬起来，朝着姜绾绾走去。

姜绾绾瞥了眼他攥紧的小拳头，还有气鼓鼓的包子脸，在笑和活命之间，选择了后者。

“……师尊好。”

褚墨生气道：“别叫我师尊，谁是你师尊？我没你这样的徒弟！”

姜绾绾认真回应：“好的师尊，没问题师尊。”

褚墨：“…………”

很好，又多了个想气死他的孽徒！

他背着手，板着脸：“你、你之前睡哪？”

“打地铺，睡在我灵宠的背上。”

褚墨直接吩咐：“那你弄好，老夫要睡会儿。”

“可……师尊不是说，我不是你徒弟。”姜绾绾一脸犹豫，“这么做不好吧？”

简而言之，不承认她是他徒弟，就别想命令她做事。

褚墨静默一瞬，上一次这么如鲠在喉还是对傅宴那个孽徒。

“……真是个好徒弟。”

这声好徒弟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