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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的消息。他像犯了病一样四处询问徐期去了哪里,但谁也不能给他回答。

而他除了这样无头苍蝇乱撞一样地问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他的反常,自然传到了江渝的耳朵里。

那天回家的时候,江渝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地、藐视地望着他,眼里充满了讥讽。

“还没问到徐期的下落?”江渝摇着头,“连我都查到了,你这个‘最好的朋友’竟然还没找到,你可真是废物啊。”

江砚已经连着半个月没睡过好觉了,他出了奇地消瘦,脸色苍白,眼眶凹陷,嘴唇颤抖,就连当初被江渝找人打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狼狈。听着这么刺耳的话,他也没有半点生气的感觉,反而像是找到了希望一样,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你知道他在哪?”

江渝摊手:“这又不是什么很难查的事。”

“想知道吗?”江渝眯起眼睛,满怀恶意地看着他,“我有条件,做到了我就告诉你。”

两天后,学校里便传满了他是同性恋的风言风语,同班同学一见到他,便捂着嘴笑,笑他纠缠自己的好兄弟,把人都吓得转学跑了。他的父亲也为此勃然大怒,抄着棍子打了他一顿,气得要将他赶出家门。

江砚并不算在意,被人议论和被打都是他已经习惯了的事情。他达成了“条件”,便去找江渝,江渝坐在椅子上看他,要求:“我不想抬头看你,你跪下来和我说话。”

看到照做的江砚,江渝放声大笑,笑得弯下腰来,捂着肚子,眼角甚至笑出了泪花。一直笑了好久,他好像觉得满足了,这才擦掉眼泪,喘着气说:“我骗你的,徐期去哪关我屁事,我为什么要查?”

江砚愣住了,连续这么久没有休息,他的脑子已经不足以处理这句话。正常人被如此愚弄,理应愤怒地暴起打上一架,但他呆在那儿,像一个凝固了的泥塑,江渝走到他面前,他也一动不动,好像就连活动的能力也失去了。

“废物。”江渝笑着说道,“就你这种废物,即便找到他了,你又能做什么?”

江砚怔怔地看着他。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同性恋,你找到他了,他难道会背着这么大的压力和你在一起?”江渝说,“你值得吗,你配吗?”

“你猜他为什么不要你,为什么会一声不吭地转学走了?当然是因为你是个废物啊,除了天天缠着他要他同情你,你还会什么?他受不了你的没用了,终于下定决心要把你丢掉了。”

江渝哈哈大笑地走了,像一个取得了不菲战果的将军,只留江砚跪在那儿,许久了都没有动弹。

最后,江砚没有被赶出家门。他的妈妈对着他爸千求万求,终于求得了原谅,让他去了外地念书,说他以后一定会老实听话,不再想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

江砚开始专心念书,成绩突飞猛进。他也开始学着和其他同学交际,学着做出徐期喜欢的微笑的表情。他没再出过任何的乱子,也交到了不少的朋友。高考结束后,他考上了徐期曾经的志愿学校,第一次从父母那儿收到了认可的称赞。

他不再是废物了,但是他仍然睡不好觉,他时不时用小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刮出几道伤口,然后努力地将“徐期”这个名字从自己的脑海里剔除出去。

江渝出国留学,在C国沾染上了毒品,吸了两三年,上了瘾,昏了头,竟然将毒品也带进了行李里,回国落地时被查获,判了七年的刑。

判决下来时,他爸把家里的花瓶都砸破了,大骂江渝是个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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