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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过多久,他又哆嗦着醒来了。

“怎、怎么……”

阴茎放进来了……祝宜清夹紧腿根,呼吸一点点染上热意。

睡觉又变得不只是睡觉了。

梁书绎没有脱他的内裤,只是下身压上来,阴茎顺着内裤边斜插进去,不深,刚被侵犯过的逼口还湿润着,顺从地接纳了它。

没有戴套,大概原本也不打算做到底,穴肉裹着粗硬的龟头,甜蜜的水液很快弄湿了交合处。

梁书绎抿了下怀里人的耳垂,很慢地挺了一下胯,手从衣摆底下探进去,拢住乳晕周围的软肉,指腹抵着乳尖揉。

他很少在做爱时碰祝宜清的胸口,反倒放纵祝宜清随便玩自己那处。在这之前,他没想过自己的乳头也会有快感。

听到祝宜清轻哼了一声,他便停了,掌心稳稳地卡在肋下,和性器一样,不动了,一边哄他:“不弄你了,就这样睡。”

女穴吞得不算辛苦,祝宜清也能感受到酥酥麻麻的舒服。他不抗拒被这样对待,但莫名有点不高兴,只不过随着困意袭来,也来不及表达出来了。

*

应与良的婚礼定在周六,5月22号。

他两年前领的证,老婆是半个同行,前不久刚从国外进修回来。也是因为异地,两人一直拖着没办婚礼,这次定婚礼日子,也不管黄历上写没写宜嫁娶了,直接选了他们两年前领证的日子。

这个日子最好,没有之一。

作为一个领证两年的已婚人士,应与良执意要在婚礼前搞一个“单身派对”,撺掇了一堆同事朋友。结果这派对也就是吃顿饭,然后找了家上学时常去的KTV续场,美其名曰追忆青春。

整个一附院,33岁以上的全是应与良的师兄,33岁以下的全是应与良的师弟,当然,不可能都是同校同学,只是应与良这个恐怖的社交能力,能和所有人拜把子。

因此梁书绎对于自己要当伴郎这件事深感无奈,觉得怎么都不至于轮到他。

但既然师兄都开口了,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包厢里十来个人,几首歌热场子,几轮酒喝下来,气氛高涨。

梁书绎和聂哲远都不想碰麦克风,默契地躲在角落,喝着酒聊天。

麻醉科的小周医生吼完一首《单身情歌》,看见他俩在一边开小会,挤过去,开玩笑说:“哲远你也应该当伴郎的,到时候你俩站一块,多有排面,把应师兄的风头全压下去。”

“我不行啊,”聂哲远笑着低头,状似无意地看了眼手上的戒指,“已婚男士不能当伴郎。”

小周一拍脑袋:“靠!忘了,你有对象了。”

又说:“你怎么能抛弃我梁哥!”

另一个同事来点他:“你是不是傻?没看见聂医生值班都有人陪吗,陪着吃夜宵,还在一楼大厅给弹钢琴……秀瞎我了。”

应与良一首歌唱到一半,也对着话筒起哄:“灌他灌他!反正他有人来接!”

聂哲远莫名奇妙被推上来的酒杯围住了,仰头喝下一杯后,一边朝梁书绎使眼色,一边转移话题:“不是,你们搞错了……今天的主角是应师兄啊!”

梁书绎可不想救他,谁让他自己瞎显摆戒指。

趁着包厢里乱作一团,梁书绎溜出来,去洗手间了。

这家KTV的洗手台设计得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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