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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断的欲望复燃,他觉得好热,裤子在蹭动间掉在了被子里。
内裤还勉强挂在胯上,但也不再体面了,皱巴巴的,随着梁书绎抓揉臀瓣的动作掉下一半,半边臀肉没有间隙地落入梁书绎掌心,裆部兜不住的水也沾到了床单上。
梁书绎越来越粗鲁,喘得嘶哑,牙齿轻啮祝宜清耳廓的软骨,留下几道印子,祝宜清的后腰被他抬离了床面,还主动勾紧他的后颈,心甘情愿靠近他。
没有强迫,没有谁先主动,性器挨蹭在一起,不讲道理的吸引。
梁书绎已经硬了一晚上,冠头上翘,胀成狰狞的紫红色,再有耐性也该被烧光了。
顶端的精孔张开,吐出的腺液里混了些薄精,没入祝宜清湿乎乎的内裤里。
“来过例假吗?”他定了定神,将祝宜清凌乱的头发捋至脑后,看着他问。
“没有,没来过,”祝宜清摇头,“我害怕……”
恍惚中,祝宜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怕的是什么。
肉户胀得圆鼓充血,阴唇被蹭开又合上,湿黏的声音闷在被子里,鼓满了两人性器散发出的腥膻气味。他觉得自己好像高潮了,是阴蒂,还是被勒在前面的阴茎,他竟然分不清楚。
很荒谬,明明谁也没有脱干净衣服,却已经在做着最边缘的性事。
红灯悬在头顶,谁也警醒不到。
祝宜清的内裤彻底沦为一条湿烂的布条。梁书绎嗓音喑哑,最后咬了一下祝宜清的耳廓,语气一如既往的坦然:“我想射了。”
“以后不用藏,不用害怕,”龟头压着阴蒂,精液一股股浇在肉户上,梁书绎附在他耳边说,“我觉得很漂亮,也很……特别。”
不是奇怪,而是特别。
意识游离中捕捉到这个词,祝宜清几乎一下子就哭出了声。
他之前向前男友袒露过自己,曲雁舟惊讶过后,没有表现出嫌弃,安抚了他,并且在后来的性生活中,多次想要占有这处女穴,因为他不同意,便退一步,变成了亵玩。
可曲雁舟的所作所为,更像是出于单纯的色欲,分手之后仍惦记着没吃到的那一口,让人恶心。
得益于温馨的家庭环境,祝宜清没有因身体而自卑,对此接受还算良好,做到了“好好相处”。但自己接受是一码事,让别人接受又是另一码事,方才梁书绎那番话,让他第一次在情爱的范围里,感受到被认可,以一种合理的、富有说服力的、医生的方式——梁医生的方式。
他紧紧贴着梁书绎的颈窝,一边流眼泪,一边在莫大的幸福里眩晕。
等他哆嗦着哭完,终于迟钝地察觉到下体的黏腻——肉缝里糊满了浓白精液,被梁书绎满满当当地标记了。
“哥……”
他张了张嘴,只发出半个音节来。
又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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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一亲热唇色就变红,身上也变红的梁哥其实是个处男。
第23章 23
洗完澡已经十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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