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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太累,梁书沅很快睡着了,咕哝几句梦话,松开了祝宜清的手。
祝宜清还没睡着,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想动画片里的人物,想明天玩太空弹球时,他要和沅沅换一下位置。
这时,旁边的卧室门忽然开了,梁书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祝宜清心下一惊,赶快闭上眼睛装睡。
梁书绎拔下了电视的电源,收好茶几上的零食袋,然后停在了沙发前,准确来说,是梁书沅面前。
祝宜清就和梁书沅头挨着头,能清楚地知道梁书绎都做了什么——他给梁书沅盖好毛巾被,然后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轻声说:“晚安。”
随后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消失,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七岁小孩儿的酣梦。他们穿着一样的背心和短裤,像彼此的影子一样,共享着童年,手握珍贵的稚气,写下一起长大的约定。
哥哥……为什么不来亲亲我的额头呢,为什么不和我说晚安呢?
七岁的祝宜清迷迷糊糊地想。
沙发太软了,托不住人似的,又或许是蹦床时留下的悬空感在作祟,他总觉得好晕,浑身轻飘飘的,刚要睡着,又被惊醒,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天花板好像在转,沙发也晃啊晃,晃啊晃的……
像现在身下的这张床一样。
应该不会有人在成年后的爱欲翻涌中联想到天真烂漫的童年,但祝宜清偏偏就是接入了这样离奇的记忆轨道。
是他小时候太想要梁书绎做他的哥哥,过分执著,甚至扭曲,一直延伸到二十年后的今天了吗?
他自己也解释不通。
而且不知怎的,他又想到那个被他“杀掉”的弟弟了。
床在晃,天花板在晃,视线里的梁书绎也在晃,整间公寓好像在旋转。他在一种从未尝试过的性行为中,快乐着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快乐,身体颠簸,思绪游离。
“怎么哭了,”梁书绎停下来看他,“疼?”
祝宜清摇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朝他伸手,没有出声,但口型是在叫哥。
梁书绎大概明了,没去擦他的眼泪,而是在鼻尖落下一个吻,保持相拥的姿势,握着鸡巴,继续往他下体顶撞。
“嗯、嗯……哥,”祝宜清闭上眼睛,攀着他的肩膀,小声哼叫,“轻一点……”
梁书绎的龟头形状很漂亮,完整地脱出包皮,像一柄热烫的凶器,祝宜清那根没怎么使用的阴茎,被他的龟头从上到下操了一遍又一遍,东倒西歪,涂满了气味浓重的体液。
梁书绎说自己的阴茎敏感度低,不知是否经过了专业诊断,但如果和祝宜清比的话,的确如此。
祝宜清那里太嫩了,阈值低,遍布着敏感区。
被撞了没多久,他就开始细细地发抖,龟头不停流出腺水,从透明到微微泛白,就快要憋不住射精。
“哥……”他试图推拒梁书绎朝他撞过来的下腹,手一哆嗦,往下拽住了衣摆,像在求救。
然而就在这时,梁书绎的手机响了,系统自带的铃声,音量最大。
他立即松开祝宜清,探身去看手机。
来电显示是医院打来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接,以防对面有紧急情况。他草草擦了下手,摸过手机,头也不抬地和祝宜清说:“自己弄,我接个电话。”
就这么被抛下,祝宜清整个人都懵了。
床那一侧,梁书绎敞着下身,已经开始讲起工作的内容,表情和语气都很严肃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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