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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今晨也死了。”
傅灵吓得手中茶盏一晃,“什么?”
秦缨将前后道来,傅灵听得面色微白,秦缨又问她:“比起我来,你和崔婉他们走的更近些,你可知道崔婉和薛铭之间,是否有何旧情?”
傅灵瞟了他们二人一眼,又蓦地垂眸,茶盖与杯盏相错,生出一道刺耳的响,“这话从何说起?婉儿早就定了亲事,薛家又是京城中门风最为清正的人家,怎可能有何私情?”
谢星阑目光微沉,秦缨也看出傅灵不同寻常的紧张,她屏退左右,“现如今已经出了两条人命,衙门却还不知凶手动机,你若是知道什么,切莫瞒我们,你说的话只有我与谢钦使知晓,外人谁也不知你说了什么。”
傅灵唇角紧抿,“其实我也不知,只是……只是我正月里去忠远伯府拜访之时,听见张姨娘在外吵闹,她言语之中提到,说伯夫人当初将婉儿身边的侍婢卖掉,是因为婉儿有何不可告人之事,又说……又说婉儿装病装得辛苦……”
她像怕说错话似的,“那次绝没有提过薛家,可这一两年,我唯一想起来的古怪之地,便是那一次了,至于薛铭,他人生的俊逸,性子也极好,我从未听说过他私下与谁过从甚密。”
她有些后悔说这样多,“比起我来,婉儿与雨眠和芳菲走的更近些,若有何私情,也定是她们才知晓,缨缨,我今日说的,可千万莫要说出去。”
秦缨自然应下。
待离开傅家已是日落时分,金灿的晚霞铺满天际,秦缨对谢星阑道:“灵儿听见的话,或许是真的,但张姨娘多半是不知内情,否则也不会只是含沙射影,如今,恐怕只有林氏知道崔婉当初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只是装病躲婚事那样简单。”谢星阑沉沉地道:“若只是装病,她们母女又怎会跑去三清山那样远?”
第11章 噩梦
夜幕初临时,秦缨跟着谢星阑返回了忠远伯府。
忠远伯崔晋已知薛铭出事,惊疑不定之下,还不知那封遗书上写了什么,见着谢星阑,便问起薛铭之死与崔婉的案子是否有关联。
谢星阑自然无可奉告,只点名要见张姨娘。
张姨娘来到前厅时,眼眶还是红的,行礼后哀怨地望着崔晋,欲言又止,谢星阑扫了二人一眼,“请伯爷暂避,有些话伯爷在此,张氏只怕不敢多言。”
崔晋眉头一竖,“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听得?”
谢星阑面无表情地道:“府中内院之事,只怕多的是伯爷不知道的。”
崔晋犹豫了片刻,告诫地看了看张氏,出门离开,谢星阑又命翊卫在门外守着,这时才问:“你眼下,当不是在为崔婉哭,莫非又是崔涵出了事?”
张氏本是一脸怯色,但提起崔涵,她顿忍不住:“大人明鉴,这天下间,哪有让三岁的小孩子去跪灵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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