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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一个现实,让人不由生出别的盘算,比如朱雄英道:“若当真推行男/女一同分田,是不是可以先在北方试行,至少阻力相对没有那么大。”
对,看着这些女子,朱雄英想到或许他们可以换一个方式,南方不好推广,那就先从北方开始。
“你想去?”泰定帝明白朱雄英言外之意,朱雄英如实答道:“儿子也该做出些成绩来,不能事事都让至儿挡在最前面,让至儿遭受所有的指责和辱骂。”
为兄也好,为储君也罢,朱雄英都觉得自己不应该躲在朱至身后,让朱至为自己挡下风雨。
泰定帝道:“你的心思我明白,那你可曾想过,你或许是我们留下的退路。”
是的,泰定帝没有立刻把儿女们全都放出去,无非是要给大明,也给他们这些冲在最前面的人留下一条退路。
“世事无常,没有谁敢保证凡事都会一帆风顺,须得做最坏打算,将来如果我们失败,你就是退路。你可以接手江山,更能拨乱反正,等到来日。”泰定帝话说到这个份上,朱雄英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你是储君,你需要功劳吗?”泰定帝将心中忧虑道破后,也更能明白朱雄英为什么想表现。作为一个储君,无功于家国天下可不是一件好事,但那样的前提是储君之位不稳,朱雄英的位置不够稳吗?
“与臣争功,为君大忌也。”朱雄英心里有着数,最是清楚他的位置,他若是处处与人争功,绝不是一件好事。
泰定帝道:“太子须稳,一如那么多年来,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御人之道,在于张弛有度,你啊,该懂的都懂了,我只怕你心性不够坚定,将来听信别人的谗言而已。”
是的,泰定帝比谁都更清楚心性坚定的重要,更明白一但心出了问题,对于国家,对于大明将是怎么样的灭顶之灾。
朱雄英沉着道:“爹的担心,儿子记下了,必会牢记您的教导。”
说到这儿,朱雄英又不得不问了,“爹就不担心至儿的心志?”
对此,泰定帝笑了,“你自己的妹妹你自己不知道?”
“爱财的至儿,却以一己生财之力,建国都,修渠引水,以惠百姓。有时候儿子都在想,至儿果真爱财吗?”朱雄英想到朱至看着满屋子珍宝笑得嘴都合不拢,再有自小到大费心从长辈手里抠宝贝的样子,这分明就是个小财迷,怎么等她自己能挣钱了,她倒是有几分视钱财如粪土的气魄。
泰定帝想起往事道:“爱财不假,自小便是如此。你们兄妹洗三那会儿,她就捏着两个铜板不肯撒手,为父当时愁得不行。”
谁不怕家里出了个财迷,处处向钱看齐。就朱至长大些,开始为了挣钱花心思,那时候其实泰定帝同样也生怕朱至为钱不择手段。
好在,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朱至喜欢钱,爱挣钱,却也是相当正经的凭本事去挣。
嗯,后来,朱至挣来的钱要么给了他们用作私库,要么用在各地利于百姓的工程,那会儿泰定帝和朱元璋才算真正放下心。
“所以,论心志坚定,好像至儿是天生的。”朱雄英想起自家妹妹那般模样,须得承认一个事实,他和朱至的心志有些差距,这也是泰定帝会担心他的原因。
“是啊,认准的事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放弃,你比她差了这一点。”泰定帝不是要打击儿子,而是事实摆在眼前,该承认就得承认。有比之不及的地方,加以锻炼就是,泰定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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